池浅接过瓷瓶,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谢谢你。”
栗翅鹰全身羽毛一炸,原本透着精明锐利的鹰眼一下就飘忽了,整只鸟晕乎乎地靠在池浅手上。
不省鸟事了。
池浅:?
另一只栗翅鹰看见就炸了,踱步过来一屁股挤开同伴,直接往池浅怀里一倒。
它们翼展可达1。5米,比池浅还特么高。
池浅动都动不了,一边推它们一边往前凑,比狗子还要热情。
之前的高冷好像假的一样。
栗翅鹰羞答答:人家只是比较害羞内向啦。
“浅宝,这个瓷瓶里面好多水。”池风潇倒水烧开,一脸惊奇地道,“这个瓷瓶看着像是古物,它们从哪儿找的?”
池浅:“说是从一个大房子里拿的。”
“那不是偷?”
“它们说房子里已经很久没有住人了。”
池风潇更疑惑了,“那这瓶子也太干净了,居然一点泥沙都没有。”
就好像刚从橱柜里拿出来的一样。
小栗翅鹰骄傲挺胸:不干净的我都看不上,还能送给我女人?
大栗翅鹰“啾啾”两声:你厉害你牛逼,你在海里开飞机,毛没长齐献你妈殷勤。
战斗一触即。
两只栗翅鹰飞到上空,开始互殴。
沈嘉书一脸迷茫,“浅姐,它们怎么打起来啦?”
池浅:“可能互相看对眼了吧。”
喝完水,大家原地休息。
池浅让池风潇把小腿埋在沙子里,做个沙浴。
“做这个干嘛?怪闷热的。”池风潇不解。
“我听说这是治风湿的偏方。”池浅打了个哈欠躺下,“来都来了,试试看呗。”
池风潇微微一怔,眉眼瞬间柔和下来。
这么好的宝,他绝不……
“舅,你仔细感受着温度,别睡过去了,我怕我埋沙子里的蛋会坏掉。”池浅又说。
池风潇感动的劲还没过去,气得逮住她脑袋瓜一顿薅。
“池小宝,舅舅是你的煮蛋温度计不成!”
“哎哟哎哟!”
等顾婳和夏新月两组顺着鸵鸟脚印找到这里,池浅他们已经休息好准备出了。
夏珍珍累得半死不活,看到池浅舒舒服服地坐到鸵鸟背上,就恨得牙痒痒。
她脑袋一抽,冲过去推了池浅一把。
然而还没碰到池浅,鸵鸟一下站起来把夏珍珍给顶开了。
“啊!”夏珍珍跌倒在地,眼泪唰地掉了下来,“你有病啊?居然指使它攻击我!”
池浅坐在鸵鸟背上,揣着手手:“我横看竖看,左看右看,仔细琢磨了一宿,终于从你这浩浩荡荡的脸盘子里看出来三个字。”
“芳草天。”
“——不要碧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