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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希望老來身邊有夜無寂作伴，出去看看世界的山河美景。

夜無寂抿了抿唇，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笑著逃避，「顧教授想的有點遠。」

外面門鈴響起，夜無寂趕緊轉身去拿外賣。

在他拿外賣的期間，顧言進浴室把水關了。

回來跟夜無寂一起吃飯時，跟他說：「吃完飯去泡個澡放鬆一下。」

顧言平時回到家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泡澡，緩解一天的疲勞，在泡澡期間放空大腦。

夜無寂吃飯不緊不慢的，面吃了一半就不想吃了，起身去浴室泡了澡。

顧言吃完飯，把餐桌收拾了一下，拿出手機處理了一下郵箱文件。

浴室的夜無寂在打電話，聽著是問剛才的事情的。

那邊星子還在警局，跟夜無寂說：「我跟他們說跟蹤的是我，沒把你扯出來，你就當不知道這事。那幾個人只是拿錢辦事，很快就招了，是之前約你吃飯的談收購的那個徐總找人辦的，據說是要給你點教訓，要求是卸了你一條腿給你個教訓。」

夜無寂淡淡應了聲，「哦，他呀，因為我沒多出錢，所以就要卸我一條腿？這人做生意太不講規矩了，劃黑名單吧。」

他輕笑了聲，「先看公辦怎麼處理吧，公辦不滿意就私聊，辛苦你了。」

星子笑了聲，「嗐，為老闆辦事不談辛苦，就是那個雲大少，可真是太難伺候了，我出來這一會，打了八百個電話了。喝水讓我倒就算了，尿尿都讓我扶著。他就是個祖宗，可是真的太能作人了，我是真的服了。」

聽到星子抱怨，夜無寂笑了起來，「再辛苦你些天，他腿養好就讓他回m國去。」

「成，那事情交給我辦就行，夜總早點休息。」

星子那邊說了句結束語，夜無寂掛斷了通話。

等他泡好澡出去，顧言正在陽台上打電話，說的是英語，夜無寂也懶得費勁去聽。

顧言轉身背靠著陽台，夜無寂才對著顧言說了句，「我先睡了，困了。」

顧言點了點頭。

連著兩天早起，夜無寂確實有點睡眠不足，躺在床上打了個哈欠。

可房間燈光太亮，而且外面顧言的聲音斷斷續續傳來，他有些難以入眠。

顧言開始的時候說的是英文，過了會似乎又打了個電話，說的是中文。

他的聲音太模糊，夜無寂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迷迷糊糊的倒是睡著了。

顧言給裴甚打了個電話，說了些關於夜無寂的情況，等他這邊確定夜無寂心理具體情況後，再考慮要不要添加藥物治療。

他回到臥室，看到夜無寂已經睡著了，走到床邊，彎腰在他的唇上印了個吻。

去浴室沖了個澡，他又回到了客廳，拿出了筆記本，分析整理夜無寂的心理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