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松言笑著又同他碰了下酒杯,「我們可是聽說你酒莊收藏了一批好酒,什麼時候邀請我們過去參觀參觀?」
早先幾年的時候江鐸的酒莊在青江突然名聲大噪,更是吸引了很多投資家去參觀,高松言之前去過他的旁邊小玫瑰莊園,復古典雅,品味不俗。
他們這群人都以為經歷過那件事後江鐸要消沉很久,可偏偏這人從低谷里爬了出來。
甚至比以往還要讓人矚目。
「現在還在維修階段,等完工了給大家發邀請函。」江鐸放下酒杯,溫聲說道。
「剛還說溫漾也愛收藏酒,你倆這興還真是像啊。」對面一女校友脫口而出。
話音未落旁邊人暗暗撞了她一下,女人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忙找補道:「不過現在有愛好的人都挺多的,我和老高就都喜歡打羽毛球……」
越描越黑。
高松言察覺到氣氛微妙,他打了聲哈哈,拍拍手示意服務員加菜,「再來一盤小炒肉,清淡些。」
「溫漾。」旁邊嚴歡扯了扯溫漾的手臂。
還沒喝下的紅酒在酒杯中晃蕩兩下,杯壁上殘留下一抹淺紅,刮著薄壁緩緩往下流淌。
溫漾昂頭舉杯,杯中紅酒全入了口中。
喝得有些急,她被嗆到。
咳嗽幾聲後,眼眶充了幾分濕潤。
江鐸側目朝她看來,卻是什麼也沒做。
只垂眸看著她,而後淡淡問她:「溫律,還好嗎?」
邊界距離保持到極致。
「還好。」溫漾接過嚴歡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嘴角,垂眸淡淡回他。
剛才入口的紅酒酸澀,後味是苦的。
明明是剛才喝過的酒,怎麼變了味道。
大概是醒酒的時間太長了吧。
旁邊男人已經不再看她,反而抬手替旁邊濕手的女同學抽了張紙巾遞過去。
骨節分明的指節夾著那張薄薄的紙巾遞出,手腕微微從袖扣露出,戴著一串檀香手串,古樸沉穩。
旁邊客戶還在吹噓溫時酒莊的事情,感嘆江鐸很有眼光,竟然在短短几年的時間裡就把酒莊發展的這樣好。
「溫漾,要不我們先走吧。」嚴歡俯身到溫漾耳邊低語。
溫漾點點頭。
酒精逐漸開始麻痹神經,她反應有些遲鈍,後知後覺地想到兩個人可能以後再沒見面機會了吧。
這樣想著,溫漾抿了下唇,慢騰騰掀起眼眸看向男人。
江鐸已經被剛才那幾個客戶擁簇在一旁聊事,甚至旁邊幾個學長也在跟他打聽投資近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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