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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出處是唐·馮贄《雲仙雜記》卷五:「握月擔風且留後日,吞花臥酒不可過時。」
齊元清:他們說我品位不俗
談錦:怪不得會愛上我
談錦:是我聽不懂書生咬文嚼字還是你寫不出?
作者:是我寫不出qaq
談錦:你這樣顯得我很沒文化
作者:對不起……但一個家裡只要有一個人有文化就行了(bushi)
盡態極妍不能形容花,是形容女子容貌美麗,別學我,我實在找不到別的詞了。
啊啊啊我不大會寫這種情節,兩天時間磨磨嘰嘰寫了這一章也只能呈現成這樣qaq
第39章
「結束了?」青年自書中抬眼,「還以為你要忙到晚上。」
「今晚要去宅住,要早些過去看看才是。」談錦將大氅披在青年肩上,「馬車已經在門外候著了,過去瞧瞧?」
「好。」齊元清放下書起身,兩人間的距離一下子拉近了。談錦瞧見他唇邊沾了點糕點的碎屑,下意識抬手卻又頓住,轉而掏出一塊帕子遞給青年,「這兒……」他點了點自己的唇角,「沾上了糕點屑,擦擦吧。」
聞言,青年一雙眼又似貓兒一般瞪大了,臉上泛起緋色,垂下頭接過帕子仔細擦了許久,方才仰起臉,「還有嗎?」過近的距離像是索吻。
談錦的目光落在青年的唇上,那處因為摩擦而充血發紅,「沒了。」他喉結滾動,有些狼狽地移開眼,接過青年手中的帕子像是接過熱炭,熱度自掌心一路燒到心間,抑制不住地遐想究竟是青年的唇更軟還是手中的緞子軟。他想起在水下那個不能算做吻的吻,或許是青年的唇更軟些。
兩人坐馬車去租的院子,那處比較偏僻,坐馬車過去大約要一炷香的時間。
談錦這回租的是個三進三出的院子,主房有兩間,其餘的耳房、廂房之類加起來共有六間。院中種了兩株丹桂,還有一棵極高大的合歡樹,看著有些年頭。這時節,合歡花已經落了,丹桂開得正盛,橘紅色的小花墜了滿樹,香氣盈滿院中。
「你住這間可好?」兩間主房一前一後,前面那間對著院子光照充足,後面那間光照弱些,一牆之隔的外邊就是一片梅園。談錦打算將前邊這間安排給青年住。
「好。」齊元清左右瞧了瞧,嘆道:「若是安市晚一天動身,也能帶他來看看。」安市是今晨出發去京城的,談錦怕他一個哥兒在路上不安全,特為他請了一位鏢師隨行。
談錦笑了笑沒答話,安市此行前去京城後便會在那待著,提前安排等青年過去,再回到花溪城已不知道是猴年馬月。
「安市不在,你有什麼不方便的要同我說。」青年不願再請人過來照顧,談錦十分理解他,卻也擔心他生活上多有不便。
「你住後面那間主房?」齊元清探頭看了看,後面那間好像還沒打掃。
談錦搖了搖頭,「住你邊上那間耳房。」離得近些也方便照顧人。
齊元清猜出了他的意思,連連搖頭道:「我能料理自身,不需要你來照顧我。耳房那么小,到底住著不舒服,你還是住後邊那間主房吧。」
未等談錦回答,門口送貨的夥計到了。談錦開了大門,夥計們將兩人居住所需的東西一件件搬進來,而屬於談錦的家具被褥,自然還是搬進了耳房。等人走後,談錦攤手:「都搬好了,就讓我住這兒吧。」
東西都搬好了,齊元清自然也不能讓談錦大費周章再搬出去,只好點點頭。
兩人一塊用了晚飯,等到晚間休息的時候,齊元清卻犯了難。
他嘴上說不用別人照顧,但此刻他想沐浴,卻連一桶水都提不上來。他望了眼深不見底的水井,只覺頭腦昏沉,唯恐下一瞬便要摔出去,便趕忙縮回身子,繼續拉那繫著水桶的繩子,好不容易拉到井邊。
他提著桶把想將水提上來,卻不想腳下一滑,一屁股摔在地上,那桶冰冷的井水也兜頭潑了滿身,水桶「砰」地砸在地上,像是在嘲諷他的不自量力。
青年眨了眨眼,還未起身便先打了個寒噤,身上全濕了,腰也摔得有些痛。他撐著地爬起來,轉身就對上聞聲趕來的男人。
「我……想打水沐浴。」他見談錦臉色不太好看,有些心虛,又打了個冷噤,不覺往前進了一步。
「衣服都濕了。」談錦拉著青年往房裡去,摸到他冰涼的手,只覺得挫敗,他還真是一點都不會照顧人,「先換身乾衣服,我替你準備沐浴的水。」
「我……」齊元清側臉便看見男人抿得死死的唇,心中有些忐忑,進房後便攥著男人的衣袖,「你別生氣。」
「我沒生氣。」談錦肅著臉,見青年還愣著,「我出去了,你快換衣服。」
「等等。」等人重回過頭,目光落在他身上時,齊元清不知是冷得還是嚇得,嘴唇有些哆嗦,「我,我手冷,解不開扣子。」
幾乎是話音剛落,屋內氣氛便有些變了,談錦方才還冷肅的臉色瞬間坍塌,眼神有些飄,卻還是走上前道:「沒事。」這句話也不知是說給誰聽的,是在安撫青年還是在安撫他自己那顆亂跳的心臟,「我幫你解。」
「好。」待對方帶著熱度的手搭上腰際的扣子,齊元清腰一軟,險些要跌倒了,被談錦扣著腰擁在懷裡。下一瞬對方又退開,「不好意思,條件反射。」談錦腦中亂糟糟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那一枚枚小小的扣子上,全然忘記齊元清一個古人壓根聽不懂「條件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