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凤阅居>穿成渣男的我 > 第10頁(第1页)

第10頁(第1页)

安市則以為自家公子終於想通了願意依靠本家,逃離談錦的機會不多,自然要牢牢抓住,因而他在談錦話音剛落時便站出來道:「少爺,明日西市有中秋燈會,公子積鬱已久,逛逛燈會散散心也是好的。」

他這麼一提談錦便想起,中秋佳節快要到了,西市連續七日都在舉辦燈會。齊元清今年也才剛滿二十,放到現代還在上大學,正是愛玩愛鬧的年紀,總是被拘在屋裡也是壓制了天性。

「那便去吧。」談錦的目光落在青年的長睫上,「燈會人多,莫要在外邊玩到太晚。」

近來邊境不穩,前些日子還有大批流民湧入花溪城,談錦總覺得青年獨自出門不太安全,便派人取來談父的私藏——一支刀把上鑲嵌了紅寶石的短匕。

「這把匕是父親的私藏,其上的紅寶石不是珍品,值不了什麼錢,但勝在刀刃鋒利。你隨身帶著,若是有什麼意外,也可防身。」談錦將匕遞給齊元清。

青年拔開刀鞘,刀刃上的冷光顯現出來,談錦被那冷光刺了眼,沒來由地覺得有些不安,「刀劍無眼,莫要傷了自己。」

齊元清看著手中鋒利的匕,有一瞬間他想將這把匕捅進談錦的胸膛。但……他抬頭對上男人擔憂的眼神,有些困惑地退後一步。他的手指不靈活,沒法一擊即中,還是不要節外生枝,他合上刀鞘,如此告誡自己。

「我會小心的。」齊元清在談錦堅持不懈的注視下,終於還是開了口。只是語氣冷淡,與方才叫夫君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了。

談錦並沒在意青年的冷淡,他只以為齊元清雖然外表沉穩,內里卻是孩子心性,方才的幾句「夫君」不過是哄談錦准他出去玩。他又將安市拉到一邊細細叮囑一番,什麼記得帶傘、多穿衣服,說起來沒完沒了,末了又問要不要派幾個家丁跟著他們,安市連連擺手。

談錦想想也是,青年好不容易有興致出去玩,自然不想見到平日裡這些欺侮過他的家丁,便沒強求。他見青年的鋪蓋單薄,又命人給他換了床厚被子。

也幸虧原主是個純純的異性戀,娶了齊元清這麼個絕色夫郎硬是不願同房,不然談錦今夜就得露餡。他簡直不敢想像若是自己和青年躺在一張床上,自己會緊張成什麼樣。

談錦還惦記著明日振興酒樓還賭債的大事,因而也沒久留,急匆匆地走了。

談錦走後,安市在門口張望片刻,關上房門,走到齊元清面前低聲道:「公子,談少爺今天是怎麼了?」實在是太奇怪了,簡直像換了個人一般,剛才竟然叮囑了那麼多話。

「不清楚。」齊元清看著手中的短匕出神,「明日之後便是陌路人了,管他做什麼。」

「也是。」安市看著瘦得不成樣的青年,眼睛紅了,「公子這一年來受盡他的磋磨,何不要大公子為您主持公道呢?」

青年將短匕放在桌上,盯著跳動的燭火出神,好半天才道:「大哥雖然看起來仕途順遂,實則群狼環伺。我若是找他替我主持公道,第二日相府哥兒不貞不潔,仗勢殺夫的奏摺便能擺在皇帝案上。我已是相府棄子,自然不能拖累大哥。」

「公子……燭火傷眼。」安市心中自責,不該問起這個問題又挑起公子的傷心事,只能勸道:「公子莫要多想,早些安睡吧。」

「好。」

室內的燭火暗下來,齊元清陷在溫暖厚實的被褥中,他想,若是要殺談錦,也該他親自動手。從前無數次被侮辱謾罵時,他都想一刀捅進男人的胸膛。但今日刀就在他手中,男人就站在他面前,他為何沒捅呢?

*

「趙嬸,你今兒來得晚,可是錯過了件鮮事。」賣蘿蔔的趙嬸才剛把蘿蔔擺開,便聽見隔壁攤位的王寡婦道:「今兒個一大早,寅時還未過,賣青菜的伍叔和賣蝦的李嬸就收攤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不待趙嬸回答,王寡婦繼續道:「說出來你都不信,是那位只知吃喝嫖賭的談少爺過來把伍叔的小青菜和李嬸的蝦都包圓兒了。」

「談少爺那酒樓都快開不下去了,還買那麼多青菜和蝦做什麼?」趙嬸很不解,還想與王寡婦繼續攀談,抬眼卻看見小丁四正慌慌張張往外跑,心中可憐他無父無母,便喊住他給了他一根蘿蔔。

「小丁四,你這是要去哪兒?」

「去談氏酒莊,我昨晚在布告欄那看見談氏酒莊在招工呢。」丁四今年十四了,無父無母也沒有收入來源,從前他仗著年紀小吃百家飯,如今年紀大了得自己謀生了。他昨晚看了布告,便打定主意要去談氏酒莊當小二,為了成功應聘上崗,他還特意穿了最乾淨的一套衣裳。

「你糊塗啊。」趙嬸拍著丁四的胳膊,「昨晚劉全在酒鋪吃酒,說談少爺欠了一千兩的賭債,你現在跑去給他當夥計,恐怕一分月錢也領不到。」

「可……」丁四有些為難,「沒有月錢,總歸管飯吧。我就過去看看,若是不靠譜,我就看看別家還招不招夥計。」說完,丁四謝過趙嬸的蘿蔔,一溜煙地跑了。

「我看談少爺是欠多了賭債,得了失心瘋。」王寡婦總結道。

談錦定然是得了失心瘋,這也是今日城中眾人的想法。

一大早,談氏酒莊的夥計們剛到酒樓,卻發覺平日裡從來不踏進酒樓半步的老闆竟然比他們還先到了。談錦三點便起了,帶著王旺去菜場買了鮮的材料,而後就在後廚做翡翠燒麥和兔仔蝦餃。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