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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穿成渣男变好的 > 第80頁(第1页)

第80頁(第1页)

談錦匆匆寫了回信,先是道了感謝,後又言明自己不日將攜家眷入京,將信給了那人,讓他帶回去。

待那人走後,談錦將方才殷聲信中的內容與青年簡單敘述了一番,齊元清聽後便道:「他在此時還能念著你,倒是有情有義之人。」

「你知道他是誰?」談錦有些驚訝,殷聲在花溪城時,他與青年的關係算不上親密,那時齊元清住在黃大夫的醫館中,兩人常常一連數日都不見面,沒想到青年竟會知道殷聲。

「是那位愛吃點心的漂亮小公子,是吧?」齊元清眯了眯眼,轉過臉道:「那時城中都在傳談少爺被一位愛吃點心的漂亮小公子纏上了。」

「空穴來風的事,城中人多愛傳些閒話。」談錦想起自己那時將青年放在醫館不聞不問,便有些心虛,趕緊哄道:「談少爺分明心系自家夫郎。我懼內的事已經被那幫鏢師傳得人盡皆知了,元清沒聽過嗎?」

「你哪裡懼我,倒顯得我像惡人了。」話雖這麼說,青年嘴邊卻含了點笑,沒半分不樂意的意思,伸手捶了男人一下,撓痒痒似的。

「看看安市的信吧。」

「好。」兩人湊在一處將信封拆開。裡面有兩封,一封是安市的,另一封則是齊方知的。

安市在信中交代自己已平安抵京,並與齊方知聯絡上了,如今被安置在齊方知的一處房產中。

齊方知是宰相嫡子,在京中已有官職,雖然官位不高,但也知曉西北時疫之事,他在信中讓齊元清即刻動身,前往京城。他原本想派人來接,但唯恐被父親發現,屆時別說接人,即便齊元清到了京中,他也沒法再接濟。於是他只得在信中不情不願地寫:讓你那位如今終於學好了些的夫君護送你過來。

「我若是去了京城,大哥不會和我清算從前的帳吧。」將信折起來,談錦玩笑道。

「那些不是你做的。」齊元清以為他真的在擔心,握著他的手,格外認真道:「大哥不打人的。打人有損君子德行,被父親知道了,是要受家法的。」提起家法,青年也瑟縮了一下,「況且我也會保護你。」

談錦被他這句「保護」說得心都快軟成一灘水了,卻更關心另一個問題,「你也受過家法?」青年自幼體弱,他父親如何下得去手。

「有過幾次。」齊元清笑了笑,「後來我就學乖了,把大逆不道的話咽在心裡。」

「哪裡是學乖了,分明是學壞了。」談錦捏著青年的手指,想著青年如今常將心思埋於心裡,還把自己逼出了「癔症」,便覺得心疼,「以後那些『大逆不道的話』不要憋在心裡,盡可以說給我聽。」

「好。」青年垂眼,長睫顫顫,思索著是否要將自己有發病時記憶的事告訴談錦,但終究還是羞赧……他想起那夜的吻,心臟便狂跳不止,若是談錦知道他有記憶,要日日與他唇齒相貼可怎麼辦,他還沒做好準備,況且也實在有傷風化,哪有人接吻是那樣的……簡直像是要將他吃下去似的,這兩日他一見到談錦的臉便覺得腿軟……

「想什麼呢?」眼見著青年臉越來越紅,談錦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身體不舒服嗎?」

「沒。」齊元清仰著頭任他摸,又問:「今日要早些去酒樓嗎?」

談錦點頭,「你待在家中休息吧,我去一趟酒樓,再去和黃大夫談談,酉時前便能回來。」

「好。」青年點頭,待談錦出門後,便磨墨寫了回信。

*

許是陽山飯店的鮮勁過了,又或許是食客們嘗出了兩家店口味的不同,今日酒樓的生意比前兩天略好了些。談錦一到,丁四便頂著臉上的淤青過來說王旺曾來過,被請了出去,他氣不過,打傷了好幾個人。這幾人里顯然也包括了丁四。

談錦嘆了口氣,心中也無奈,所幸都只是皮外傷,沒釀成大禍。

「等會去鏢行雇兩位鏢師過來,下次他若是再來鬧事讓鏢師處理。」事已至此,談錦也不再顧念舊情。

待酒樓這邊的事處理完了,談錦便馬不停蹄地去了醫館。到醫館時剛巧人略少些,他便將殷聲信中提到的時疫症狀說與他聽。

黃大夫鎖眉沉思道:「先是生瘡,後是咳疾。這是肺脾失調,肝鬱化火之症。若是要治,需得內外兼顧才行。如此看來,你上午說的茶粥是可行的,雖不能當藥醫治,但用來食補預防也是綽綽有餘了。」

他提起筆,「我寫幾味食材,你添到茶粥中,和齊夫郎一塊喝,早做預防。」

「多謝。」談錦接過方子,「我想的是,自明日起,免費施粥。時疫之事雖不能告訴城中眾人,但幫他們早做預防卻是我可以做的。」

「你如今倒真成菩薩心腸了?」黃大夫學著城中愛八卦的那些人的口吻調笑。

「不敢。」談錦淡笑道:「就當是為了積德。」只求所愛之人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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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元清:談錦天天親我怎麼辦(腿軟)(害羞)

作者:嘖,畢竟第一次,你諒解他一下,以後保證讓他輕點

談錦:我控制不住……

改文名了,那天翻開某個頁面看到連著四個美人夫郎,刺激到我了(我是讀者的話,肯定一個都不想點進去,哭惹)尊的很想取一個吸引人的文名文案(大哭特哭)但臣妾做不到啊~

不過封面沒換,沒找到更好看的封面,也怕寶寶們不認識這篇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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