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
山上不时几声枪响,惊起一片飞鸟。
打的就是鸟。
运气好,打一只,烤了吃,能过过嘴瘾。
至于说想猎点正儿八经的野生动物……
那得看脸。
现在,大家天天和山里要吃食。
以前,隔三差五还能听说,有什么野生动物祸害庄稼、家养禽类之类的。
狼、野猪之类的,都有。
还组织人猎杀过。
现在。
几个月前,有几家家里养的小鸡儿被黄鼠狼咬了。
民兵队立刻设陷阱,蹲守好几天,直接把黄鼠狼全家都端了。
虽说骚味儿有点重,可众人还是开心好几天。
真没啥大货。
听霍解放这么说,易山稍稍有些失落。
不过,也就一点。
能亲手打枪,已经足够满足男儿雄心了。
物资,可有可无。
霍解放则是安慰他,这么大一座山,肯定还有大货,不过应该都在深山老林生活,不敢下山。
这次这么多人进山,肯定多多少少都能捞点东西。
越往山里走。
队伍也渐渐开始分散。
不时传来的枪击声,惊扰了这片安静的树林。
呼吸着带着树木腐败味的空气,易山的心情不错,拿着53式步骑枪比比划划。
不时的开几枪。
那叫一个过瘾。
虽说毛都没打到一根。
但是……
就开心。
开心最重要。
易山又抬起枪,瞄准某个挂在枝丫上的松果,三点一线,静气凝神,手放在扳机上,正要开枪。
“易……易……山……”
忽然听到霍解放的声音有点颤抖。
“咋了,霍哥。”
易山不明所以,扭头看一下身边的霍解放,对方脸色有点白,额头出了一层白冒汗。
易山是雏。
霍解放不是。
于是,两人的队形,就是一前一后。
易山在前面大大咧咧的走,不时的举枪过瘾,霍解放则在后面跟着,侧倒着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小心的戒备可能生的危险。
看到霍解放这幅模样,直勾勾的盯着后面的位置。
易山猛地转身。
下一秒,他的心脏好似被人狠狠的捏住,整个人有股晕眩的感觉。
黄底深褐色横条,融合成斑斓美丽的花纹!
微微张开的血盆大口,四根看起来就锋利的牙齿,闪着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