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的時候因為緊張本就沒喝水,治療的時候又一直張著嘴,使得林鹿清現在的唇瓣因為乾燥繃得緊緊的,嗓子也微微發乾。
所以當季宴禮放下杯子轉過身來時,就看到自己的患者眼神炙熱的看著自己身後的保溫杯。
季宴禮動作一頓,然後轉身取了一次性杯子給她倒了杯溫水遞過去。
林鹿清輕咳兩聲,面上故作矜持的道了謝。然後維持著她身為女演員的形象管理,自以為不緊不慢且姿態優雅的把水喝下去。
季宴禮結過已經喝空的紙杯,「還喝嗎?」
「唔喝了。」
林鹿清震驚,她明明想說的是不喝了!
季宴禮身體微微向她傾斜,頭也不抬地說:「麻藥起作用了。」
果然,在他說完這句話後,林鹿清清晰的感覺到被打針的那半張臉開始出現麻痹的狀況。
讓她躺好後,季宴禮取開一副的橡膠手套戴上,然後把醫用棉有條不紊地塞進她嘴巴里。
緊接著,電鑽聲響起,男人認真的調試著。
「呲呲」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異常的突兀,讓她響起自己第一套房子裝修時,工人拿著工具給牆壁轉孔的情景。
一幕幕危險的畫面從她腦子裡過了一遍,在季宴禮拿著像電鑽一般的機器靠近她時,後者害怕地握住男人的手。
後者看著女孩緊緊地抓住自己,並沒有第一時間扯下她,而是很有耐心的告訴她:「麻藥的作用時間有限。」
「如果藥效消失還沒做完,你會很疼。」
他這話說的很有效果,下一秒,林鹿清就驟然鬆開抓著他的手。但或許是強烈的不安感襲來,讓她鬆開手的同時又下意識地用手緊緊抓住他自然垂落的衣擺。
季宴禮偏頭掃了一眼沒有說話,然後檢查完設備後才靠近她。
「張嘴。」
忍著強烈的不安感,林鹿清努力地張開嘴巴,放在身側的手使勁攥緊。儘管如此,她也沒有閉上眼睛,反而看著季宴禮拿著「電鑽」靠她越來越近。。。。。。
「電鑽」和她牙齒接觸的一剎那,林鹿清整個人都僵直了,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金屬物體在她脆弱牙齒上接觸時發出的摩擦聲。
然後,「呲啦啦」的電鑽聲從安靜的房間內響起。緊接著,林鹿清感覺到原本放在她牙齒上的金屬物體飛快地旋轉著,摩擦聲越來越大。。。。。。
在機器的轟鳴聲中,林鹿清卻能聽到自己牙齒被打磨出細碎顆粒的聲音。
她整個人頭皮發麻全身繃緊。緊張、害怕的情緒充斥著她整個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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