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清看著他口中的「開口器」,想像一下自己戴上的情景一陣惡寒。這東西,戴上就是個黑歷史,所以林鹿清打心底排斥。但想起自己的牙齒,不帶又不行。。。。。。
這一刻,林鹿清恨死自己的蛀牙了。並發4,以後再也不吃甜食!
正當林鹿清要妥協的時候,就聽季醫生輕笑一聲:「也可以不戴。」
林鹿清一臉疑惑,這還可以不戴嗎?
季宴禮從綜合治療台上拿出醫用藥棉,用右手拿著鑷子取了棉花放進左手指尖,然後又用鑷子捏住把棉花擰緊。
「張口。」
他傾身向她壓過來,在距離她只有十幾厘米的地方停下。緊接著,男人修長白皙的指節用鑷子夾住棉花往她口腔外壁塞了進去以作支撐。
「這種雖然也有用,但不如開口器有支撐力。」
「你先試試,如果中途累了,再換開口器也可以。」
季宴禮低垂著頭往她嘴裡塞著棉花,說話間神色認真,嗓音里也帶著溫和。在牙科這種讓林鹿清打心底害怕的地方,在聽到他的聲音後竟莫名其妙的讓她安定許多。
固定住她口腔的位置後,林鹿清便看著男人拿著針管一點點逼近。或許是之前那一下實在是太痛了,所以讓原本已經稍稍放鬆的林鹿清又不自覺地用手捏緊身下的床單。
季宴禮偏頭看向她:「放心,不會像之前那樣疼。」
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放得很輕,磁性的聲音格外的溫和。
林鹿清看著他頓了幾秒,身體不自覺地放鬆下來。
見女孩安定下來,季宴禮微微禁錮住她的下頜,深邃的眼眸專注的看向需要治療的那顆牙齒上。
他另一隻手拿著注射器,先低聲給她說了句「要下針了」,然後下一刻,針尖便穩穩地扎在牙齒上方。
林鹿清感覺到一陣刺疼,立馬想要偏頭躲過。但季宴禮的手掌還箍著她的下巴,讓她想要動一下都很困難。
「a#¥%。」
因為嘴巴不能閉合,使得林鹿清開口說話的聲音變成一陣嗚咽。
意識到她的不安,男人放在她下巴上的掌心輕輕捏了捏。下一秒,男人低沉緩和的聲音帶著哄勸道:「馬上就好,再堅持一下。」
下巴處的溫熱和極為近距離獨屬於成熟男人的聲音讓林鹿清漲紅了臉。
只有她身邊的少數人才知道,其實林鹿清對他人的聲音格外敏感。在別人聽起來只是細微的動靜,但在林鹿清的耳朵里就會被放大無數倍。所以她在拍戲時,如果離家近就會每天回家休息。如果拍戲的地方很遠,她就會在當地找一個隔音效果好的酒店,或者乾脆組一間獨門獨戶,這也使得一些營銷號在網上說她耍大牌。
但和那些噪音不同,男人低沉溫和的嗓音聽起來就像是初秋的陽光,溫和中卻不刺眼。
原本因為害怕而閉上眼睛的林鹿清突然想睜開眼睛看看他,她這樣想了,於是也這樣做了。
眼眸緩緩張開,刺眼的頭燈照的她微微眯眼。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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