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冰涼的水沖刷在掌心,和水泥刺痛感不一樣,是一種削薄的涼意鑽營骨髓,從頭頂涼到腳心的感覺,像心臟血液被截流了似的,同時大腦卻異常清醒。
讓他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許銘洗了好一會,感覺這種感覺很爽。
作者有話說:
銘老闆加油,沖沖沖,已經攻略進雲家了
38?他的曖昧心機
◎占據了他的第一次◎
夜越來越濃,年味也越來越濃。
以往雲家三個人的除夕,都是平平淡淡得就過去了,今兒這頓年夜飯,因為有了許銘和沈泊嶠,大家吃得歡樂又喜氣。
那瓶抽獎抽來的紅酒,比想像中的好喝。
五個人一人一杯,消滅完之後,沈泊嶠大喊不過癮,要去買酒。
奶奶攔住他,搬出一壇自己釀的米酒,拍拍酒罈,說:「我這個酒,你要是喝三碗不醉,你再去買。」
沈泊嶠聽得稀奇,在大家慫恿下,他換了裝米飯的大碗,倒了滿滿一碗酒。
酒香撲鼻,沈泊嶠先小口抿了一口,出乎意料地上頭,又大喝一口,贊道:「太好喝了,從來沒喝過這麼好喝的酒。」
雲采奕揚眉:「那當然,我從小喝這個酒長大的。」
許銘深深看她一眼,眸光深邃又直白:「難怪你酒量這麼好。」
雲采奕被他眼神一灼,上回撒酒瘋的事飄然而至,心也像被勾了下,突突的。
還好其他人心思都在米酒上,都在聊米酒,沒注意到她的反應。
奶奶給大家全部換了碗,一個個滿上,繼續喝。
*
時間不知不覺地過去,桌上杯盤狼藉時,一壇米酒被喝掉了13,每個人的臉上都有了不同程度的紅。
奶奶笑沈泊嶠酒量不行,沈泊嶠認栽了,趴在桌上,一隻手扶著碗,嘟囔說:「奶奶,我要在你們家住下,飯好吃,酒好喝,再沒更好的地方可去了。」
沈泊嶠長得一表人才,談吐不俗,不過總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看起來對什麼都不上心,和人相處也是浮於表面,輕易不與人交心。
雲采奕對這個老同學一點兒也不了解,今晚這頓飯吃下來,才知道他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就離婚了,沈泊嶠從小到大都沒過過一個像樣的年,缺失親情。
今晚在雲家,他享受到了奶奶的疼愛,感慨特別多,尤其喝了酒,情緒控制不住,變得多愁善感,像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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