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
云柔趴在季云昭下半截身上,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小季云昭的存在。
“爱妻再如何迫不及待,夫妻之间的事情也要等到晚上才好。”
头顶传来季云昭低沉磁性又透着嘲讽的声音。
还保持着跪地姿势的某女人抬起头,脸上的红意红到了耳根子。
狗男人话里话外都在点她新婚夜‘主动’的事情。
拜托!
说了多少次,那是她被喂了药后无意识的举动。
她一介柔弱女子都没说什么,怎么身为大老爷的季云昭像个被人占便宜了小娇夫记恨到现在。
“相公多心了,我也是有尊严有底线的人。”
“爱妻所谓的尊严和底线,便是盯着五十个侍卫看不停么?”
皮笑肉不笑。
坐在轮椅上的季云昭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抬起云柔的下颚,让她的视线对视着自己。
“还是说,爱妻嫌弃本侯是个残废不想做定远侯夫人,想做太子妃了。”
一瞬间。
马车里弥漫起渗人的压抑。
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涌上心头,云柔只觉得挑起自己下颚骨的不是季云昭的手,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利剑。
“相公,我没……”
梅开二度。
正当云柔开口解释着自己不想当太子妃,她就想安安稳稳搞钱之时。
受到惊吓的马车扬起前蹄嘶鸣出声。
在初中物理课上学过的惯性作用下。
跪地姿势的云柔向前倾倒,整个人扑在冷季云昭怀中,双唇稳稳的啃上了一双冰冷的薄唇。
“……”
“……”
二人眼对眼,嘴对嘴,你看我,我看你。
彼此的呼吸拍打在对方的脸上。
一股混合乱七八糟情绪但唯独没有暧昧的气息弥漫在马车中。
“相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么?”
后退了一寸。
云柔的目光聚焦在季云昭的唇角上。
薄唇泛着微微红的血丝,应该是被自己的门牙给撞了一下。
更是诱人了。
一个大老爷们长到这份儿上,造物主真不公平啊。
瞧瞧这眉眼俊的。
瞧瞧这皮相美的。
除了不当人外哪哪都是优点。
“爱妻若当真把持不住,本侯不介意在马车里与你欢好。”
季云昭双臂一揽,将云柔拦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