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了关键时刻,他那点皮毛还管点事情。
大师的舌尖血喷溅在风平的脸上,飞出的保命符箓,一下贴在风平的身上,传来风平的嘶吼声。
她的惨叫声,引来了周围的村民,也就是那些拥趸,他们没走,一个是还想占便宜,第二个是害怕,风平真的被附身了。
他们冲进来,就见棺椁里的风平晕过去了,风平满脸血,身上贴着符箓,那个大师也晕倒在棺椁边上的地上。
以为是大师成功了,将风平身体里的邪魔镇压了,他们七手八脚的将人抬走,将风平抬出来,送回家。
大师很快醒了,大师说风平好了,已经祛邪了,不会有任何事情,村子里的邪祟也被他镇压住了,以后就平静,不会再出事。
村民千恩万谢,对大师感恩戴德,都说大师不愧是有大本事的人,竟然这么快就驱走邪魔,大师就走了。
他们忙着夸赞和庆幸,没现这次大师走的格外快,连钱的事情都没提起,就张罗着让村民开车送他离开,说还有事情要处理。
村民不疑有他,将人送走了。
大师路过村口的时候,回头看向村口的大树,心头升起一阵寒意,总觉得那里面有东西在死死的盯着自己。
“那棵大树是什么时候栽的?”
“好久了,似乎自从有这个村子,大树就在了,大师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才怪,那棵树似乎有树鬼。
树鬼顾名思义,就是鬼魂附身到树上寄居,那棵树的树鬼还很厉害,他第一次来的时候都没现,可见道行够深。
可是这次为什么会察觉到那个树鬼,还感觉到自己被盯上了,大师一阵脊背凉,他好像招惹到真家伙了。
等到风平醒过来,就换成了岑南,岑南从其他人的议论中,拼凑出真相,他似乎遇到大麻烦。
即使不说鬼神的事情,在这么一个传统的村子,老公死了,她怀孕了,怎么看都像是必死的触条件。
“李风平,这个孩子是谁的?”
“对,今天一定说出奸夫是谁?”
风平的婆婆冲过来,指着风平的鼻子,那表情狰狞的想要把人生吞活剥了。
岑南看向一边角落,一对皮肤黝黑,个子矮小的夫妻,畏缩在一起,低着头不说话,似乎什么都跟他们没关系。
风平婆婆顺着岑南的目光,看过去,看到岑南看的是什么,嗤笑一下。
“你看他们也白搭,你爹娘不会站在你这边,他们都听族长的,你老实交代,要不将你实行族规,浸猪笼。”
哦,原来他们是风平的父母啊,这样的父母,还真不如没有。
岑南没说话,看了一眼周围满脸八卦的村民,对上几双闪躲的眼神,那几双闪躲的眼神,就是之前跑来表忠心的人。
想保住命,最好的办法就是招出奸夫来,可是他确实不知道这孩子是谁的。
那就选一个好拿捏的冤大头,将孩子赖到他身上,自己才能躲过一劫。
这个人选必须慎重,要有一定地位,不能轻易拿捏,还不能有老婆,要不就真成小三了,就更加雪上加霜了。
岑南从之前只言片语中得到信息,进行筛选,最后选定了一个人,指了指他。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