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跄一退间,堪堪被碎玉人扶定,才不至于太过失态。
“他……”他怎么就学不会保护自己?真当自己,死不了吗?
傻子……
云行雨也被吓一跳,照他判断,素鹤应该不至于无法脱身才对,忽然,他现人群中除了槐尹之外,还有一人未到。
横眉道:“邹寂人在哪里?”
经他提醒,浥轻尘、碎玉人才双双反应过来。
对啊,邹寂人不是也一起进去了吗?为何,不见他回来?
卞清看了眼亘辞、刀疤三,道:“事情生后,他冲了回去。
我们拉他不住,想他应是还是废墟。”
又或许,以往他处。
正说着,槐尹携了老妪三人赶来,却见众人眉间似染忧色,问道:“大家都在便好,我兄弟哪儿去了?”
抻颈垫脚张望几下,心咯噔下沉。
碎玉人上去就给他一脚,道:“会不会说话?”
没见浥姐姐难受吗?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槐尹登时惊出一身冷汗,把身后的人一一推给碎玉人,道:“照顾好她们,我去找我兄弟。”
说罢,转身便走。
云行雨忽然挑眉,道:“慢着,云某与你同去。”
“这……不必了吧,云兄修为高深,何妨留下保护大家。”话音刚落,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滑。下。
然而云行雨拒绝了他,环顾众人道:“在场的今日都有共生死的情谊,且柳心斋已灭,何人会行此不利?
更何况,救人如救火,多一个人也是多一份力量。
云某,说的对吗?”
“……啊,对、对,事不宜迟,我们快走。”
说罢,当先离开。
众人回神,才现云行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而大家都没有现。
得云行雨出手,浥轻尘那颗不安的心,渐渐恢复她以往的镇定,便向老妪三人问候。
才知三人俱是神女殿的祭品,索性邹寂人去的及时,才让她们免于刀口,只可惜在她们之前的七人,却是救不回来了。
三人将她们如何被抓,众人如何被献祭一一道出。也算澄清了此前素鹤是凶手的传闻,将真相大白于天下。
听到此处,众人唏嘘。
纷纷托辞离去,更多的是心头那份愧对。
曾经他们是叫最凶的那伙儿,如今当真相摆在眼前时,才觉得当初的言行是如此的不堪。
一时间,原本人挤人的野地变的格外的空旷。
浥轻尘看向老妪等人,道:“不知三位,往后有何安排?”
老妪很是感激,道:“我三人都是苦命之人,此番能死里逃生,实赖诸位之力。
是故,我等打算今后退隐,再不问红尘。”
“退隐也好,三位可有想过去哪里吗?”
“已有想法,恕老身不能相告,请恕罪。”
“无妨,三位既有去处,便当早行。一路,保重。”
“告辞!”
“告辞!”
待人走远,碎玉人才露出担忧的表情:“浥姐姐,你怎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