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他们都露出一种沮丧的表情。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张有钱在边上忙问道。
圆寂师叔并没有回答张有钱的问题,而是接着说:“三十六,这个数字好呀。”
忽然,圆寂师叔双目猛地一瞪,精芒暴漏。圆寂师叔忽然站起身,嘴里兴奋地嚷嚷着:“有意思,有意思!”
我不明所以看着圆寂师叔,不明白他说这些是什么,虽然我能知道他刚才说的那些消息都不是什么好消息,但也不至于像这样。难道是吓傻了,癔症了?
张有钱也没接着问,而是呆呆地看着站在屋子里的忽然变得亢奋地圆寂师叔。别说张有钱了,我们全都呆呆地仰望着圆寂师叔,不明白他怎么会忽然变得如此亢奋。
也可能是痔疮犯了,坐不住了!我给了个最合理的解释,并为这么合理的解释而自鸣得意。
忽然,张德率在门口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他从一进屋都没人理他,屋子里这种状况,他是一头雾水。
“这儿没你的事,厨房还有鱼,赶紧趁热吃了?”王建刚在旁边答道。
“我晚上吃了饭的。我是想问你们要搞哪样?”张德率着急地问。估计是我们一直晾着他,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高兴忙将情况简短地告诉了他。
张德率听完,也兴奋地推了推我,让我向里挪了挪,挤了进来。他一脸兴奋地说:“要去抓鬼么,也带上我?”
没人理他,让张德率又有些尴尬。
屋子中的圆寂师叔好容易从亢奋中平静下来,他咳嗽一声,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抱歉,抱歉,刚有些失态。”
大家摇摇头,更专注地看着圆寂师叔。
圆寂师叔看到我们在看他,说道:“是这样的。今天是七月初七,也就是四阴之时;而陈保国他们……”
说到这儿,圆寂师叔看了眼无面,又接着说:“他们住的地方是聚阴之地;再加上人数是为三十六。那么请问,三十六是几的平方?”
“六!”我抢先答道。不过,我还是不明白圆寂师叔说的意思。
“潇洒回答正确。”圆寂师叔乐呵呵地看了我一眼,“三十六是六的平方。而在《易经》中提到,六为阴数。所以,他们无论天时还是地利甚至人和上都占有了。”
说到这儿,圆寂师叔停住了。
我明白过来,原来圆寂师叔说了半天,就是说困难重重。咱们还是风紧扯呼吧。
这尼玛,你还不如不下来呢。一下来就是这么一通长篇大论滔滔不绝催人尿下的,结果,最后,你说的是大家散了吧。这多打击人的主观能动性。
圆寂师叔在屋子里挺了挺身体,朗声说:“大家是不是觉得这很有意思?”
有意思你妹呀。
没人说话,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圆寂师叔看到没人接茬,有些脸上不挂彩的,就又接着说:“我换种说法。大家是不是觉得这是不是很有挑战性?”
还是没人说话。
圆寂师叔又自顾自地说:“这趟活,我接了!”
这是我今晚上听到最动听的一句话。
不过,圆寂师叔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刚刚又活泛的心又沉寂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