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皇后给元煕穿上外出的大衣裳,拉着他的手坐上步撵往东宫赶去。
皇帝早就知道了太后喊自己的原因,扔下手中的棋子带着忠顺王元淙往东宫走去。
“陛下,母后好像喊的是您吧?”
“怎么二哥不想去见母后啊?”
“九弟你先说清楚,你是不是惹母后生气了?”
“没有,相信朕,这次真的是好事。”
“好事,从小到大我给你背的黑锅还少吗?”
“二哥,这次真的是好事。你还记得张家表姐吗?”
“小鹿……”元淙的眼里全是怀念。
“表姐的儿子开了一家什么酒吧,说是要开到各国。朕觉得有趣就参了一股,谁知那小子不仅造出了葡萄酒,还制造出了玻璃。”
“玻璃?造价几何?”忠顺王问道。
“及其便宜,不及世价的十万分之一。”
“不愧是小鹿的儿子!”
“他如今的能力可保不住这东西,朕想把皇兄推出去。”
“所得利润几成归入陛下的私库?”
“那孩子要给朕八成,朕只准备要五成。等国库丰盈了,朕就不再要他的分成了。”
“陛下臣愿意做那小子的靠山,不过臣想参与到玻璃的制作和销售中。”
“朕没听贾琏说要做玻璃的生意,皇兄若是有意就自己准备好地方和人手,盈利就和贾琏对半分吧。皇兄不要怪朕偏心,那孩子这些年真的不容易。”
“都是没娘的孩子,臣还有母后暗中照顾着,他只有一个不成器的爹和算计他的家人,陛下偏爱他些是应该的。”忠顺王叹道。
“唉~朕和母后亏欠表姐的这辈子是不可能的弥补了,只能在贾琏的身上弥补一二。日后只要他不谋反,朕都能纵着他!”
“小鹿的儿子不是那种没有成算的,陛下放心吧!”
“二哥我……”
“我都明白,生在皇室是你我兄弟最大的不幸!”
腊月初九停业了近四个月的云来居再次开业了,只是牌匾改成了第一酒吧。
一大早忠顺王的马车就停在了酒吧门口,穿着铠甲的侍卫如同钢枪一样站在门两旁。
“打探清楚了吗,老二是不是也搅和进去了?”
“二爷明面上是那个酒吧的主子,只是所得的银两大部分进了九爷的私库。”
“朕想溶儿了,派人传他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