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记得?」
他点头:「对。」
我呼吸一窒,只觉得心口疼,侮辱,太特喵侮辱了。
我死死地盯着他,恨不得把他戳出个洞来。
「你为什么都记得?」
他嘴角抽了抽,从脖子上拽出一块血玉:「可能是这个?」
我抓在手里研究,血玉颜色通透极了,上面雕刻着繁复的咒文,不巧,是我巫族的顶尖咒术。
难怪能免疫我的催眠术。
我心里略微平衡了一点。
「我在江国做质子的时候,岳父岳母给的。」
「听说这血玉是江国传世之宝,江国祖皇帝在外游历时遇到隐世巫族的高手,那人给他两块血玉说是能护江家人平安。」
「血玉分两块,一龙一凤,龙在我手里,凤在阿泠手里。」
我没接话,挑眉示意他继续说。
「阿泠那块玉不见了。」
「不见了?什么时候?」
「中秋宴之前的那几天,我问她她说不知道。」
我皱起眉,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我的预料。
「从那之后,阿泠就不对劲了,她把我推给别人。」
说着他略显尴尬地瞥我一眼:「就你催眠我的那次。」
我摆摆手表示无所谓。
「但是还好,只是偶尔有一两次,影响不大,这种反常一直到乐媛出现,更严重了。」
我点头深以为然,现在估摸着只有五六岁小孩儿的智商。
「我跟她说话她大多数都没有反应,没有半点生气,只有提到乐媛她才会跟我说两句。」
「每次说的内容也差不多,让我好好对乐媛,封她做皇后之类的。」
「就像……」
我接过话:「就像被什么东西操控了一样。」
「对。」
他诧异地看了我一眼。
我轻扣桌面,内心有一种预感,我想要苟到大结局是不可能了。
事实证明我的预感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