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时渝过来一串问号。
但江挽没有解释。
两个小时后,他们的车抵达机场,悄无声息飞回了春明。
飞机落地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小林在停车场找到江挽的保姆车,结清了停车费用之后来接江挽和小陶。
江挽到家的时候困得几乎睁不开眼,他倒头就睡,过了两个小时,他突然醒了过来。
他将脸埋在枕中,脖颈线条绷直,细细嗅着上面残留的气息,呼吸渐渐急促,腻白的耳根红晕攀爬而上。
他二十一岁那年不知死活挑衅燕铭,燕铭气得够呛,给他喂过药,以至于他现在有些离不开他。
不严重,但也不算轻。
这几年都在吃药,他体内已经有了抗药性,而他和燕铭前段时间快半个月没见。
他的身体里有一头饕餮。
江挽闭着眼,脸很红,汗水濡湿了睫根。
燕铭不在,可能在莫斐的床上。
江挽不想给他打电话。
第8章
这头饕餮贪得无厌,让他的生理、心理都在渴望,江挽叼着手指闭着眼睛,呼吸沉重,眼睫彻底被汗水濡湿。
他不由庆幸现在已经录制结束,否则他可能会不顾一切在镜头前露出丑陋的痴态,到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离不开男人的婊|子。
江挽无法想象他在镜头前露出那副模样,但他知道,那将会是隐匿在他粉丝中那些变态的狂欢,而他会得到比之前更过分、更肮脏的意淫。
太恶心了。
江挽厌弃地想,眉心越来越紧,脸上挂着潮热的汗珠,很快,他心底厌弃的情绪变成了对燕铭的憎恶。
他迟迟没有得到满足,肌肤仿佛被万蚁啃噬。
他无法控制,脆弱不堪。
神智险些被摧毁。
燕铭就是在这种时候进来的。
江挽睡觉会留壁灯,燕铭就着昏暗的灯光弯腰将江挽抱起来,细细亲吻他的睫根,眼眸深沉,低声说:“挽挽,叔叔回来了。”
江挽喉咙出小猫似地唔哝,哆嗦着手臂抱住燕铭的脖颈,亲昵焦渴地地蹭着他:“叔叔€€€€”
江挽一直记恨燕铭不肯放过他,这么多年来鲜少主动,只有这种时候才会不受控被迫主动。
燕铭愉悦接受了他的主动,抚着他的雪腮低头亲吻:“今天好乖。”
亲吻催化了饕餮的贪婪,江挽彻底陷入神志不清,喉咙舒服地“嗯”了声,无法分辨他在说什么。
江挽厌恶燕铭,如果不是因为有瘾,他不会愿意和燕铭上床,但就算这样,他也不愿意一直待在燕铭身边。
他知道自己没办法彻底离开燕铭,所以利用工作离开他,甚至拍戏一拍就是几个月,他摆烂似地什么都不在乎,惹得每次都是燕铭去找他。
所以燕铭比江挽本人还清楚他忍耐的极限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