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母亲离世,没人会在这样,陪着他看点书,陪着他说话,逗他笑,眼里心里都只有他,疼着,宠着,偏心着。
就算冯管家跟夫人待他亲善温和,为同情怜悯想弥补一些,那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一直以来他的心愿就很简单。
有个家,一人不成家,双人才是家。
有个姑娘,眼里心里都是他,疼他,宠他,偏心他。
在京城,亦或别的地方,安一个家。
不论何时,等他回去,就有盏灯为他留。
五年前跟许非晚匆匆一面,不敢多想,饶是心悸情动也不敢奢求,他太有分寸了,尽管骨子里贪婪成瘾……
也知晓,有些东西求不得。
他是季靖枝,是季家驱逐的一条狗,该抢的,该争的不过是季家方寸间的东西。
至于别的,除了旁人施舍丁点不敢碰。
只因为尝试过那种滋味——
太苦,太涩。
就是他也咽不下那个滋味。
“二爷,二爷。”山岳喊了两声,季靖枝才回神,再看沙里已经没有许非晚,他就急了匆忙地从伞下走出来。
刚刚还在,他的光,他的火,他的救赎。
“二爷。”
许非晚在门廊下,裹着非常家居的毛绒外套,雾霾蓝的水波长辫了个辫子,凤眸盈水眼波流转。……
许非晚在门廊下,裹着非常家居的毛绒外套,雾霾蓝的水波长辫了个辫子,凤眸盈水眼波流转。
身形纤长高挑,脚下踩灰色的男士毛绒拖鞋,淬着橘色的灯光暖暖的小一只。
“二爷,怎么到了不进屋,外面可冷。”
毫无征兆,季靖枝就笑了,掐着指尖忍着没跑上去抱她,吻她的冲动。
“怎么出来了,快进屋。”他踱步过来,踩着台阶下眸子与她视线平齐,“肚子还疼吗。”
被他这样的眼神盯着,她就呼吸紧张,脸色烫。
“不疼了。”对视晌,她视线移开,季靖枝就瞧见她绯艳的嘴唇下藏着贝齿,或是人太娇小连牙齿都小得可爱。
“沾了雨水。”
指尖轻轻,拂了拂润在他梢的雨珠,做这个动作时余光在偷偷瞄他。
“晚晚……”
“嗯嗯。”
他的喉结滚动,那股燥热酥麻,蹿上小腹,窜上眉眼,把那眼尾润上潮红炙热,点燃那股蛰伏许久的**躁动。
晚晚,住下吧。
做家里的女主人,做我的夫人,做我的爱人。
我会把我所有的都给你,若我没有你又想要的,都会一一给你抢来。
“二爷。”
她现今晚季靖枝有些怪,注意力似乎不太集中,所以攥着他衣袖撒娇似的晃了晃,在他眼中重有了光晕的同时凑上去。
“没喝酒啊,怎么就……”她嘀咕着,一抬眼,离那削薄的唇也就一个指头的距离。
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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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