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好端端的惯爱瞎想。”宣策夫人拍着她的手,神情嗔怪又似无奈:“齐姑娘是我一故交的女儿,和长安自是相识。”
前世沈长安和齐声笙的关系一直没被她发现,其中也少不了宣策夫人的帮助。
知道一切后再看这群人做戏,可真像耍猴戏。
穆婉清故意做出不愿听解释的模样,苦笑一声强自镇定下来。
“夫君待我如珠似宝,若能觅得佳人我也会为他欢喜,可这是在寒山寺,供奉佛祖的地方。”
“云庚又打碎了佛像,夫君如今是孩子的父亲,此举终归不妥,传出去于夫君名声也不好。”
有一瞬间,宣策夫人都后悔起今日来礼佛了。
暂时冷静下来的沈长安,对穆婉清也怨怪起来。
要不是她带着人闯进院子,哪会有这么多事?
连累得母亲费心不说,还影响到他和声笙。
只是。。。。。。想到穆婉清的身份,他又不得不按耐住想要宣泄不满的冲动。
“婉清,确实是你误会了。”
“我和齐姑娘只是旧识,今日碰巧在寺中遇到她,当时齐姑娘崴脚身边又无其他下人,我便同下人一起送她回来。”
这是打量她眼瞎看不见他们身上的衣服呢。
穆婉清无语至极,等他解释完终于破涕为笑:“原来是这样,是我误会夫君和齐姑娘了。”
因以前也是他说什么她信什么,见把人哄住沈长安松了口气。
待他走过去想将人从院子里一块带离,彻底把事情糊弄过去时,穆婉清又开口了。
“只是。。。。。。”
这句只是,让所有人的心脏往上提了提。
“只是寒山寺香客繁多,今日的事怕是很快就会传开,人多口杂,我知道夫君和齐姑娘没什么,可外人不知道。”
她欲言又止的看向沈长安:“我倒是有一个主意。”
“什么主意?”
着急问出这句话的是宣策夫人。
“让夫君纳齐姑娘为妾。”她像是下很大决心说出这句话:“夫君贸然出现在齐姑娘的院子,有损侯府名声不说也影响到齐姑娘的声誉。”
“唯有迎齐姑娘入府,让她成为侯府之人,外人才不会再说什么。”
最后,她的目光落到齐声笙身上。
“只是不知齐姑娘和夫君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