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瞻深呼吸,兩個字從牙縫裡蹦出來:「不做。」
「他」並不生氣:「行吧,你也別說的太乾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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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急的不是我,我給你三天時間,如果後悔了隨時可以來找我,走吧,我送你回去。」
池瞻冷著臉率先出了包廂。
畫面一閃,「他」開著車,瞥了眼副駕上睡過去的池瞻,勾起了唇。
再一閃,「他」穿著睡袍坐在床頭,床上躺著全身被扒光、手腳綁縛在床柱上的池瞻。
池瞻緩緩睜開眼,看到眼前的情形勃然大怒:「程嘉良!」
「叫什麼叫!」「他」沒好氣,「沒把你怎麼樣呢,我倒是想自己動,你不行我跟空氣動嗎?」
「你……」池瞻臉色鐵青,手腕掙扎,「給我鬆開。」
「你當我傻嗎?」「他」說,低喃般,「別急,做個試驗而已……」
說著神色詭異的上去將池瞻一頓揉搓,片刻後靠了一聲:「你Tm是不是男人,這都不行?」
池瞻氣急,譏諷:「因為我看到你就噁心!」
「他」目光一冷,端起床頭準備好的水掐住他的臉頰給他灌了下去,喃喃:「我就不信改變不了……」
然而池瞻還沒喝兩口,杯底裂開了一道口,水嘩啦啦漏了個光。
「他」氣得將杯子摔倒了地上,玻璃片碎裂一地。
「沒事,沒事……」「他」說服自己,「兩口也夠了……」
「他」盯著池瞻,看著他臉色越來越紅,往下漸漸精神起來,眼裡冒出興奮。
池瞻反應過來,目露慌亂:「程嘉良,你現在給我鬆開我可以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他」充耳不聞,解開睡袍上床。
「程嘉良!」池瞻驚怒。
轟隆一聲,床榻了。
「他」咬牙,還想繼續,池瞻已經伺機掙脫了綁縛,二話不說將他掀翻在地。
池瞻顧不上教訓他,邊穿衣服邊去了浴室,不忘將門反鎖。
「他」坐在地上滿心頹唐:「他也不行,為什麼他會不行……」
莫名冒出一股絕望來。
忽然目光一頓,「他」撿起了地上的玻璃片,扭頭看向浴室,絕望變成了戾氣。
良澄豁的睜開了眼睛。
這一夜的夢境信息量太大,他半晌回不過神來,各種疑問在腦子裡橫衝直撞,撞得他發懵。
最叫他震驚的,最後那一幕,他感覺到了。
程嘉良他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