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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我倏地转过脸看向他，看清他眼中真正的情绪之后，她才觉得好笑般笑了起来。
“你觉得我几岁？我连这些东西都能不知道？”
章思羽的气质早在这几年的磨炼中变得凌厉，反问贺锐川的时候，贺锐川都懵了几秒。
记忆里章思羽的样子已经完全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面前这个伶牙俐齿气势十足的梁特助。
“你知道你还……你们……”
贺锐川说不下去，这其中能有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可他越是清楚，心就越是觉得痛。
难道章思羽不爱他了吗？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再也忍不住抬手甩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在寒夜里更显尖锐。
“你以为你自己这么龌龊，所有人就该和你一样共沉沦？贺锐川，你真令我恶心！”
贺锐川怔愣在原地，“你怎么会……”
“我怎么会知道？贺锐川，你自己做过的事情不敢承认吗？”
我本不想和他多说，但转身之后又觉得有些事情就是该划清界限，我还是停下了脚步，再次看向贺锐川。
雪比起先来时下得更大了，我冷冷的看着贺锐川。
“还有，我和宁秘书不一样。傅锦时可以随时让我接替他的位置，你敢吗？”
不管傅锦时对我有什么想法，他对我的培养都是实打实的，我也完全可以以正当手段接替傅锦时的工作。
可宁芙意和贺锐川的关系，就注定宁芙意无法在事业上有更大的成就。
贺锐川呆呆站在原地，他承认他还让宁芙意做自己的秘书，是对她的温柔还有贪恋。
但他从没越界，他还是爱章思羽的。
可章思羽好像已经……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在意。
直接转身走回到傅锦时车前，他还在车边等我。
他靠着车门，为我拍手。
“我就知道我的眼光不会有错。”
“过奖。”
我坐上副驾驶，暖气将我拉回到现实世界。
傅锦时发动引擎，车子路过贺锐川。
两人对视一眼，只有彼此能懂的眼神交流，让傅锦时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我问他。
傅锦时看了我一眼：“我在想，既然你都懂我的心意，会怎么回应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