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没死,怀念什么?”
“几月未见,你说话还是这么刻薄!不过我不介意,谁让你是我的宝呢!”
双袖一晃,一手一只一枝月季花,又道:“有没有被惊喜到?这可是我冒着生命危险,到朝圣区采的!老话说:越危险,情意越深。”
“你回去吧!你的情意,我承受不起。”
“启榆,千万别这么说!我是心甘情愿的!如果我能摘星揽月,就为你做了!”
“谢谢你。你做不了,才这样哄我开心。我要的是过日子人。”
“那对我来说,又有什么难的呢?我家开着镇上唯一的面店,你睡在里面都吃不完。你在里面打滚,比扑了粉还白。老话说:一白遮百丑。我把你后顾之忧,都解决了。还有什么不满的?”
祝大球推开启的门,道:“当然不满!没有听说过:“千金难买情郎面”吗?你的面,有我的面有温度吗?”
崔汉子笑嘻嘻的端详着祝大球,突然板着个脸,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从她们屋里出来?”
“古有金屋藏娇,今有土屋藏帅。我和启榆在一块,已经几个月了。早已经你情我愿,画地为牢成鸳鸯了!”
启榆一推祝大球,道:“你别口无遮拦!”
崔汉子乐道:“也不知道从哪冒出一个野狗,充当男人!启榆,你这举动就像糖一样,甜化了我的心!现在就嫁给我吧!”
祝大球从门里爬起来,心道:我可是帮你,怎么这样对我?
又笑自己,何必多此一举?自己只不过是一只寄居蟹。
“我不会嫁给你的。你是个二流子,不务正业,而且很坏!”
“说话还是那么直接!我喜欢!老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而且其中的“坏”,指的是英俊和潇洒,我都具备了!”
启榆不回答,不知道如何拒绝他。
崔汉子盯着启榆的一双手,心疼道:“启榆,你的手都糙了。唉,明明是数钱的手,却成为搓衣板、拔野菜的手。快过来,让我心疼一下。”
“她的手为我粗糙的,你这月季虫!啃了红花绿叶,就以为是红花绿叶了吗?她每天下地干活,就为了他的这个亲亲老公不受罪,安安稳稳的躺在家里!”
祝大球正义感爆棚,没有忍住,还是开口了。
崔汉子哈哈大笑,道:“是男人,就和我来一场,一对一对的斗舞!”
将薄风衣一脱,露出贴身紧衣,一黄一白,曲线漂亮。
崔汉子跳起“天鹅舞”,有时双臂平伸向前扇动,有时上伸扇动,表现天鹅飞翔的各种姿态。跳的院中土都掀起一层,忘情时还向启榆眨眨眼,似乎在说:你也来吧!
祝大球一呆,心想:就算能力在时,也难办!更何况,自己没有气力,哪能转起来!
便道:“阁下舞胜一筹,在下甘拜下风!也不用比了!把启榆娶了吧!”
崔汉子大旋转,趁祝大球没有注意一膝盖,将他刮倒。
祝大球骂骂咧咧的起来,道:“你这只雄野鸡,这么让你,还不依不饶。”
“这么谦让,我就不为难你了。你想躺平,到我家来,每天白面供应着你。不出半年,保证你比猪还胖。留在这里,只会拖垮启榆。”
祝大球心想:自己只是打个不平,万一真是启榆的情郎呢?
“早上才扫好的地,被你一阵乱踩,全脱皮了!我问你,你怎么敢到这里的?”
启榆瞅着地面一团糟,略带愤慨的道。
“三个恶人,听说被棺主派人收拾了,才放心大胆来。我以后就当这里是自己的后花园了!”
催汉子掸一掸身上的灰尘,一副志在必得的神情。
启榆瞧了一眼祝大球,道:“我被掳走时,也没有见你找过我。现在倒来捡现成的!你当我什么人?你先回去,别耽误我干活!”
“我妈马上退休了,家里正缺个女掌柜,启榆你就来吧!保证不会亏待你!启榆,我们从小就认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
“再清楚不过了!没看我已经养了汉子吗?大球,你过来。我对自己人才动手,对外人一直是客客气气的。向祝大球招招手。”
“你就别把我架在火炉上烤了吧!”
祝大球正悄然撤退,被启榆拦住。
崔汉子看启榆那么主动,叫道:
“咱们走着瞧!只要你没有嫁给他,我还是有机会的!启榆,我绝不允许你外嫁!”
一转头,人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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