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名还在继续,声音不大,却是让在场今天参加这场葬礼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特别是其中的许多中下层的富商,金陵政界人士,以及那些被遏令禁止的金陵各大媒体的主要负责人。
因为陈阳此刻所点名的人,对于整个金陵来说那都是抖抖脚都会引起大地震的存在。
但这些人,此刻竟然就像是听话的学生一般,整齐着装,恭敬的排好队!
“凡广宽,黄天立!”
又是两人从人群之中走出。
黄天立双眼一对上陈阳的眼神顿时只感觉浑身一颤,他之前可是已经见到了陈阳的恐怖,连金陵陈家人都是随便打杀,这个年轻人给他的只有一个感受,那就是恐怖,恐怖到了极点。
而一边的一身古朴的土黄色唐装的老者却是一脸的怒容,目光之中满是凌厉的锋芒。
“你凡家今日可有其他代表人到场?”
陈阳只是看了一眼眼前那土黄色唐装老者淡淡问了一句?
其他人到场?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老夫堂堂金陵凡家家主还不能代表凡家吗?”
凡广宽原本心中就满肚子的火气,要不是听了穆家老祖的劝诫,他凡广宽是绝对不会这么早就起来参加什么葬礼的。
“来这里之前能,但现在不能了!”
说话之间陈阳直接一抬手。
五指成爪就那么简单一抓,当即凡广宽便直接被陈阳相隔五六米直接抓摄而起。
“明知道要来为父亲抬棺,竟然不会穿衣服,如此没有态度,何必来!”
“你……你……”
啪啦!
相隔五六米直接隔空捏断了脖子,凡广宽满脸惊愕之色尚未褪去便已经滚落在了地上,当场去世。
啊?
在场众人顿时都是心中一颤,不由得看向了眼前这个年轻人,这也太残暴了,这……
“父亲……” 当即一个浑身黑色西服的中年男子从人群之中冲了出来,跪在了凡广宽尸体旁边,满脸泪水,悲痛万分。
“你是凡广宽的儿子?”
陈阳声音淡然,仿佛凡广宽的死和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一般。
“你……陈阳,你竟然……”
“正好,你父亲不能抬,你顶上吧!”
说话之间陈阳缓缓的看了一眼福伯。
“少爷,此人名叫凡正山!”
陈阳点点头。
“我……”
凡正山一脸的杀气,但当他看到陈阳缓缓的看向宣纸,又看向了一边浑身颤抖的黄天立以及一边恭敬站着的四人的时候,当即满脸的颓然。
缓缓站起身,凡正山跟在浑身颤抖的黄天立身后走到了应晨阳,张然的身后。
“褚汪洋,洪成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