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慢瞪大眼睛。
“第一个周期的效果老师记下了,”维克多在你柔软的乳房上按来按去,煞有其事说,“安娜,你不能再像今天一样忘记了,早在你们第一节魔药课上,老师就说过,稍微有一丁点儿误差,魔药的效果就会大相径庭。老师不能保证每次都赶上。你是个好学生,是吗?”
你呆呆地点了点头。
“如果停药会出现什么问题。”道森忽然问道。
“我不能够确定,”维克多看向自己的同事,狡黠地说,“这是新配方,和王室那批特供不一样。我想,可能安娜乳房的敏感度会永远维持在喝下魔药的高峰期,她会连最轻薄的丝质长袍也不能穿,任何一点摩擦,甚至只是一片羽毛滑过,都会让她立刻情高潮,小屄里喷骚水。就像这样——”
男人的拇指与食指揉搓着你嫩红的乳粒,伸出舌头将另一边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尖挑逗,你的身体颤抖起来。
“哈啊,嗯……呜呜……”
好奇怪,那里仿佛变成了一个新的性器官,一丁点儿刺激都让你浑身战栗。小穴里涌出的淫水快要打湿男人的魔法袍。
“维、维克多老师……”你听起来快哭了。
男人按住你扭动的身体,几乎埋进你的乳肉里。
宽大的手掌陷入白腻的乳肉,两只手圈住乳根往中间靠拢,男人在相隔很近的两粒殷红乳头上来回舔弄,时不时咬上一口。
即使是在梦中,这刺激也太过分了一点。你不得不用力咬着手臂才能不呻吟出声。一想到会被道森老师听见,你就脸颊烫。
不知那魔药到底什么作用,即使是一道微弱的呼吸落在你的乳肉上,都堪比最强烈刺激的欢愉。 “呜呜呜……嗯……”
眼泪断了线似的从你的眼眶盈盈滚落,你咬着手臂呜咽着,娇小纤弱的胴体在男人的怀中距离颤抖着,翕合的穴口猛地喷出一股股潮吹液。将维克多的腰腹喷得满是水渍。
你脱力地松开手臂,往后倒去。维克多拦住你,将你抱在怀里,一边信手把玩你汗津津的丝,一边尝了点你淫水的味道。你瘫软在维克多怀里,余韵仍让你的身体剧烈颤抖着。
“这也是检查的一部分?”道森冷冷道。
维克多绕着你的丝,闻声抬起眼睫,你喘了口气,感到魔法袍下面有什么热烫的东西顶着你的小穴,在你的穴口慢吞吞摩擦着。
“嗯……”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韵律感,每个咬字都让人心尖痒,他对于自己的专业知识,侃侃而谈,前提是忽略胯下快要挤进你屄里的硬物,“当然。现在安娜已经可以做到只靠奶子潮吹了。等到第二个周期的魔药服用完,我的小宝贝就会变成一个淫荡的处女妈妈,漂亮的奶子敏感到只要一捏,就能喷出奶来。届时被鸡巴肏到上下一起喷水的骚样,真让人期待。”
敏感到一根丝落在上面都能让你疯的乳肉,被维克多的手掌揉捏出不同的形状,小巧的乳粒被折磨地涨大了一倍。维克多吮吸它,就好像其中真的有奶水。你感到灵魂都飘浮在空气中,等到男人在乳肉上面留了一圈牙印以后,反复的刺激和高潮让你很快忘记了压抑呻吟,忘记了被严厉冷酷的道森老师注视的羞耻,颤抖着抱住维克多的肩头哭泣尖叫。
“维克多……维克多老师……啊啊啊,哈啊,啊啊——”
你的奶子仿佛真的被调教成性器官一样。轻微的摩擦都令你高潮连连,失禁一般抽搐着不停喷水。
阴茎隔着魔法袍,湿淋淋地擦过你肿大的阴蒂——刚刚被道森淫玩过以后,它一直没能缩回去。硬邦邦胀鼓鼓地立在屄缝前端。被鸡巴隔着粗糙的布料来回摩擦。
猩红色的眼瞳直勾勾凝视着你,维克多缓慢吞咽了一下,你瞧见性感的喉结顺着法师袍滑动一个来回。
他挺胯顶了下,低低喘息起来。
“我会足够小心的,”男人的声音又黏又稠,低哑迷人,红瞳里凝聚着陈酒佳酿般醉人心脾的诱惑,让人难以抗拒,“不会让那家伙现。只是在外面蹭一蹭……你知道的,老师很有信誉。”
那个东西快挤进你的小穴了,肉唇被撑得往两侧敞开,柔腻腻地裹着肉棒。即使隔着魔法袍,都能感受到惊人的热度与尺寸,让你心生惧意。
“维克多。”道森警告道。
维克多轻轻一笑,红瞳闪烁着惑人心智的光亮。
“这算什么?给闻给舔但是不给吃,我们是不是还要感谢那家伙的大方?赫尔曼,别告诉我你不乐意。需要我戳穿你可怜的‘惩罚’谎言吗?”
“规定就是规定。”严厉冷酷的精灵毫不退让。
“当年念书时,你曾和我一起违反校训,被关禁闭整整三个月,只是为了一个学校里捉风捕影的独角兽谣言。赫尔曼,你不是那群上了年纪不知变通的老精灵。恰恰相反,你只坚持自己认为的‘正确’。我始终不明白你为什么如此维护院长的命令。你傲慢又冷漠,没有人能让你心甘情愿臣服。”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你听到走过来的脚步声,伴随着冷淡如银月的清冷嗓音。
“她只是一时间忘记了,但不会永远忘记。”精灵冷淡地说,银白色的长落在你的肩头,如同流淌的月光。
洁癖的元素魔法教授为你披上崭新的魔法袍,属于他的袍子太长太大,几乎变成拖地长裙。
“惩罚结束,安娜,你可以回去了。至于你,维克多,我不相信你。你控制不了自己。我了解你,我的挚友,你一直以来都是个蔑视规则,以打破它们为乐的疯子。”
你在越来越冷凝僵硬的空气里,不安地打了个寒噤。
按在你肩头的,道森的手指抽搐般微微收紧了一秒。旋即松开,快得仿佛没有生。
维克多停了一下,注视着你的肩头,似乎觉了什么,忽然嗤笑出声:赫尔曼,你该不会在吃醋吧?就因为她高潮时喊了我的名字?认真地?”
精灵没有说话。
“看来吃不了独食了。”维克多故作遗憾地说,对上那对钴蓝色的冰冷眼瞳。 男人有着越性别的独特魅力,每一个咬字都充满蛊惑,让人心弦起伏。
属于身材高挑颀长的精灵的魔法袍对他年轻的学生来说太过大了,以至于从白袍中露出的半截轻颤的白嫩手指尖看起来分外情色。
魔法袍是崭新洁净的,但依旧有着精灵深刻的烙印。穿着他衣服的少女被另一个男人把玩着稚嫩的胸乳,汗湿的黑凌乱地遮住大半张布满红潮的小脸,蜷缩在自己的魔药课老师怀里,不太情愿地,出幼猫似的细弱啜泣声。
维克多说。
“赫尔曼,那要做我的共犯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