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我爱你啊少帅,我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就爱上你了,我只恨当时嫁给你的为什么不是我,是姐姐。
如果一开始就是我嫁给你的话,你也会爱我的对不对?”
凌渊冷漠地一把将虞爱甩在地上,凉意满满的眼眸凝着她,一字一句道:“不会。”
虞爱不甘心,爬起来抓住凌渊要走的腿,哭道:
“怎么就不会了?我哪里比虞可差了,你怎么能对一个爱你的女人这么狠心?我是真的爱你啊凌渊,你就要了我吧,我不会让姐姐知道的。”
凌渊神色不耐,“你的模样让人作呕!”
说罢枪把在虞爱的后脖颈一敲,她就那样倒了下去。
懒得管他,凌渊大步出了房间,仔细看,他的额头上已经满是密密麻麻的薄汗。
前脚他刚走,后脚有一大波在表彰大会上拍摄的记者赶了过来,听说是有凌渊的绯红新闻这才赶了过来。
结果除了地上躺着的虞爱,他们谁也没见着,扫兴地一哄而散。
有个好心的记者将虞爱从地上抱起放到的床上才走。
唯有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淡漠地停留了一会儿,最后一个离去。
……
虞可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从福利院赶到时,凌渊正在输液。
见虞可来了,伸手将人抱住,语气有些可怜道:
“一会不走吧?”
他的小妻子每天热衷于上班,眼里都快看不到他了。
虞可摇摇头,小心翼翼递避开凌渊手上的针,一脸担心地问:
“不走,你怎么又住院了,哪受伤了?”
凌渊很享受被虞可这么在意的感觉,松开虞可,让她坐在身边,“没受伤,被人下药了。”
“下什么药?严重吗?”
虞可担心地眼睛都瞪大了。
她是真的心疼凌渊。
一个用心守护一城的少帅却总处在危险之中。
凌渊扯了扯唇角,“媚药,以后不要见你那个妹妹,她心思不正。”
“虞爱给你下的药?”
虞可好看的眉头皱起,小嘴微瘪凑近凌渊,“那你有没有……”
凌渊抬手轻轻戳了戳虞可的额头,“想什么呢你,我要是做了什么还能在医院?”
这傻子现在越来越可爱了,知道吃醋了。
虞可憨憨地笑了笑,“我也没说什么啊!”
小时候缺爱,缺安全感,哪怕她拥有了足够的自信,也足够独立,但是在喜欢一个人之后,还是多少会担心失去了怎么办。
只不过凌渊每次都让她很安心,或许被爱总真的会治愈一切。
虞可陪着凌渊输完液就回家了。
副官杨林过来,她没有打扰,自觉地回房间读她的书去了。
“少帅,按照您说的在酒会结束后我们控制了所有的侍应生,但没有一个是眼角下有泪痣的。”
杨林将查到的消息禀告给凌渊。
那会接到少帅打来的电话说是他有可能被人下药之后,他赶忙过来接,也在第一时间封控了后厨。
只是并没有抓到人。
还好这次只是下的媚药,不是毒药。
凌渊并不意外,淡声道:
“酒店进出人员一个一个去彻查,那个虞爱,派人暗中盯着,她跟这次的事逃不了关系,身后肯定有人指使,从她入手去查。”
“是,少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