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旁立着两只野兽,足有两人高,一看那健壮的四肢便知道是用来赶路的。一只通体白色,被洗的干干净净,宛若一团干净至极的雪;另一只则是纯黑,宛若从烧尽了的灰烬里打了滚一般漆黑,两只看上去极为般配。
看到那两只野兽,木就有些无奈,怎么还要争这个,跟个孩子一样。
他笑着摆手道“只有两只的话,我就跟顾新一匹,也省事。”
王没想到他一开口就是这句话,实际上,他都没料到木还要带上顾新他以为那天顾新只是跟着木去通知的。
用犀利的目光瞪了顾新一会儿,王才哼了一声,沉声道“可以。东西准备好了么”
木由着侍从将行囊放在坐骑身上,微笑道“好了。”
“那便出吧”王眼里带了一丝温情,回道,却又像是不经意一样瞥了一眼顾新。
木没有注意。他扭头问道“你会骑么不会的话,就坐在我身后吧。”
顾新犹豫了一下,才低声道“不会。”
“来吧。”木翻身上了白色的坐骑,微笑着拍了拍身后的位置。
顾新眼里划过了一丝什么,但如流星一般转瞬即逝,教人看不清楚。
王眯起了眼。
木以为他是害怕,又伸出手,安慰道“没事的。”
顾新神色不定的看着那只手,犹犹豫豫的将自己的左手伸出去。
在两只手将要碰在一起时,王咳了声,让顾新的动作僵在原地。
像之前一样瞪他一眼,王严肃道“别磨叽了,要到时间了。”
顾新缩了缩,尴尬的笑了笑,爬上了后座。
王又是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哎呀,没想到我们的王居然还有这等观察力。真是出人意料啊”
昏暗的房间内,唯一的光源是一道水幕,沿着墙壁流淌的水幕。在那水幕里,木的行动,从早到晚都被显示着。
除了水幕之外,这看起来极为空荡的房间内,还有一座冰冻的雕塑停放在屋子正中央。
那雕塑从下往上看,刻画的是一个人。从鞋子的样式、衣服的褶皱,到腿部的线条、脸部的细节,一切都显的那么完美,与真人毫无差异。
但与其说是雕塑,不如说是套着人的外壳。为了完美,套在外面的冰层薄的仿若蝉翼,仿佛一触即碎。可就是这么薄的冰层,内里的人却无论如何都打不破。
没错,这个可怜的雕塑芯子,就是顾新。
遇见祈雨祭祀的那天晚上,顾新一开始就被他用水球困住了。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术法,明明在水里也能毫无阻碍的呼吸,冰层也一样。
将他困住之后,祈雨祭祀跟个神经错乱的病人一样在他面前自言自语了好半天,又自顾自的笑了另外半天,才像是恢复神智一样,将水球变成冰,带着他挪到了这个房间。
这已经不是病娇了是变态经过一天两夜之后,顾新很确定的鉴定了这个祈雨祭祀的属性。
因为将他运到房间后,那祈雨祭祀又像是犯病一样,嘴里叨叨着什么这样太难看,那人不喜欢,然后又去拿了刀具,面带微笑的开始切割冰球。
天知道顾新当时都以为要命丧于此了那刀又快又大,他就担心一个手滑,那刀就贴着他的脖子过去了
而听了这位祈雨祭祀一天两夜的叨叨后,顾新也明白了他要干什么。
如水幕所示,祈雨祭祀要假扮成他,跟着木一起去葬神沼泽
“哎呀,水幕术的距离太短了。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不能跟你说话了,也不能把这些展现给你看真可惜啊”愉悦的声音从水幕处传来。
“差点忘了,你不能说话呀唉,这次跟大人去葬神沼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还没死。毕竟,这么乖的听众,真的很少呀”
“那,就这样咯”
随着最后一句话的结束,水幕上的画面也消失殆尽,只留下不断流淌的水。
如果不是被冰困着,顾新就要咬牙切齿的开骂了。
谁要做你的听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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