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只当他心不在村子,渐渐来说亲的人就少了。刘婆子见刘大成按时往回交工钱,也不再催促他了--他一旦成亲有了妻儿少不了心要放在小家身上,哪里会有现在只听自己的?
所以刘大成一直是独自生活,他也并未现有什么不妥。可晚熟不等于不熟,他现在终于对田小满产生了兴,这感觉来得一不可收拾。
每天晚上他离田小满最近,之间就隔了一个拴子,依他的手臂之长,伸出去就可以触到田小满的身体。可他不敢。田小满是他的媳妇,按说他可以碰触到她的身体,但没有说好怎么好这么唐突呢?
刘大成这些天是生活在煎熬之中。他的大脑里一会儿有个声音说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另一个声音又说还是要跟她说说好才成。可这到底要怎么开口?
刘大成在这方面完全没有经验。他刚买回田小满那会儿,有一晚田小满找借口摸到他的房间里,可他拒绝了她。她好吃懒做,对拴子非打即骂,他看不上这样的田小满,便态度坚定地请她出去。
若那个时候,他顺水推舟便不会有今日的烦恼吧?但刘大成并不后悔。如果再回到那一晚,他还会有这样的举动。
想到这里,刘大成现自己喜欢上的是现在的田小满,她勤劳、善良、勇敢、聪明……连带着她的长相、身材那也是无一处不好,他甚至有了一种自卑感,觉得平凡的自己配不上田小满。
这几日刘大成便是沉浸在这种煎熬中,大脑忽左忽右,一会儿喜一会儿愁,偏偏田小满丝毫没有觉他的这种想法,他一收工就钻进木工房里去,试图用忙碌填满他所有的空闲时间。
田小满问过刘大成,给拴子起大名字是否有讲究。刘大成摸摸下巴,沉吟了片刻道:“我们这一辈儿名字最后一个字是‘成‘,我哥叫刘富成,我叫刘大成。我记得家谱上下一辈最后一个字是‘云’,就按这个给拴子起名吧。”
果然每个朝代每个地方起名的规矩都不一样,这里是名字中最后一个字依家谱往下传的。“云”好像现代女孩子用得要多一些,可古代是不是有喜庆、吉祥之意,祥瑞之意?田小满记得宿舍里有个好友的表嫂要生二胎了,据说是男宝。那好友帮着取名字,一本《华字典》都翻毛边了,最后还是去取名店里求的助。那店里的老先生说了句“要想名字取得好,女诗经男楚辞……”
田小满由此脑筋一动,开始搜肠刮肚在大脑里想《楚辞》里的好句子。这个真不好想,除了古文爱好者,谁会去背《楚辞》。不过她那好友被推荐的名字是庆云,具体来自于《楚辞》里的那一篇章她也想不起来了,只记得是“枉车登兮庆云”。人家老先生且说,庆云是祥瑞之气,比喻尊贵显赫的地位。
那就刘庆云吧!田小满将这个名字和其中的寓意说给拴子听,拴子听了果然心生欢喜,刚好课本上也有这两个字,他便找了出来,每天加以认真地练习书写。
时间过得很快,眼看乌豆和玉米收割的时节要到了,这一日刘大成搬了一个大家伙从木工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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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喜恰好田小满正准备收他吃饭。
“喏,这个做好了。你试试看。”刘大成心里既忐忑--怕这个东西不好使,又激动--毕竟他这是为她专门做的,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明白。
田小满欣喜极了,她围着那物什转了一圈,摸了摸,又收手回头道:“快去吃饭吧。吃完了咱们再试试看好不好用。”
刘大成见田小满高兴成这样,心里头也是满足极了,大脑里跟醉氧似的晕乎乎。
田小满一回头,见刘大成跟以往一样平板着脸,可耳朵却红得跟天边的晚霞似的,忍不住问道:“大成,你没事儿吧?”
“我?没没没什么事儿……”刘大成脸上一僵,见田小满没等他回答往前走了。他望着她的背影,摸摸耳朵,咧嘴笑得有些傻。
一家三口人再加上刘娇杏一块儿吃饭。一大盆粥是田小满熬的,她的脚已经能走路了,不过走多了仍然会有些酸痛。
粥是窝瓜粥的。窝瓜、牛肉和少许地瓜全切成片,葱花备好。起油锅,牛肉入热油炒熟,葱花加入袪腥,倒入窝瓜片,边炒边加少许水,直炒得窝瓜绵软服帖,再加上半锅水,大火烧开,小火咕咚,煮成一锅糊,当然要时不时地搅动锅底,以防粘了锅底。待这一锅香味熬出之后,加入地瓜片,略煮,撒盐和葱花调味,即可将锅从火上撤出。……
粥是窝瓜粥的。窝瓜、牛肉和少许地瓜全切成片,葱花备好。起油锅,牛肉入热油炒熟,葱花加入袪腥,倒入窝瓜片,边炒边加少许水,直炒得窝瓜绵软服帖,再加上半锅水,大火烧开,小火咕咚,煮成一锅糊,当然要时不时地搅动锅底,以防粘了锅底。待这一锅香味熬出之后,加入地瓜片,略煮,撒盐和葱花调味,即可将锅从火上撤出。
饼子是现烙的,还有腌制的小菜,脆脆酸酸,这样的晚餐虽是农家田园风味,可不管是色香味,俱是上乘,尤其养胃养心。
田小满吃得很快,她一心想着吃完之后好去试那碎草机。倒是刘娇杏问刘大成:“哥,我看你这些时日瘦了,是身体哪里有不适吗?”
若是换成田小满这样问,刘大成该有多开心,可他见田小满只呼呼喝粥,心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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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