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擦拭花盆的一阳,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感。
他的手微微颤抖着,一个不留神,手中的花盆便砰然碎裂在他的眼前。
一阳呆呆地望着满地碎片,心中烦闷无比。
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笼罩着他,让他喘不过气来。
"不对,今天很不对劲,感觉有事情要生。"一阳喃喃自语道,眉头紧蹙。
"师兄怎么了?"天一见状走了过来,关切地问道。
"这花盆怎么会碎呢。。。。。。"一阳没有回答天一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地嘀咕着,仿佛陷入了某种沉思。
天一看着魂不守舍的一阳,心中不禁或许有些担忧,但更多的是冷漠。
他静静地站在原地,注视着一阳。
过了好一会儿,一阳似乎回过神来。
他看了一眼一阳,说道"无事,师兄不必担心,只是一个花盆而已,没什么好心疼的。"
然而,一阳却敏锐地察觉到天一的异常。
这花盆是天一的,平时很是宝贵,谁不小心踢一脚,他都会打骂,可今天为何如此无所谓。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帮师兄把这里收拾一下吧。"天一轻声说道,然后开始动手捡拾地上的花盆碎片。
一阳默默地点点头,转身缓缓离开。
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不安的心像是一颗种子不断芽。
天一一边收拾一边观察着一阳离去的背影。
一阳感觉后面的目光灼热,像是一团火将会吞噬自己。
另一边广场上,老邢扶起袁芳。
“袁芳你可还好?”
“我还行,可这位小兄弟凶多吉少。”
袁芳看着易飞鸿,心里很不是滋味,目送医生将易飞鸿带走。
“袁芳别担心,小兄弟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儿,到是今天死了这么多人,估计难以平息众怨了。”
“哎,是啊!这些邪祟自从城隍庙被砸,层出不穷的出来。”
“难道有关系?”
“不知道,不过今天伤人的是黄皮子。”
袁芳的话让老邢陷入了沉思,一路相顾无言。
在一个熙熙攘攘的街头,一辆扎眼的面包车缓缓驶过。
车窗摇下,露出几个面色冷峻、神情激动的男子身影。
他们手持高音喇叭,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口号,声音响彻整个街道。
"城隍是个大骗子!他欺骗了我们所有人!"
“伤人的恶狗,吃人的黄皮子,都是来自于城隍庙,我们所供奉的城隍爷早就被掉包;
目的就是把我们圈起来当做食物,为了自己,也为了家人,我们团结起来,打倒城隍势力。”
"打倒城隍势力,让我们能平安健康度过余生!"
这些人口中的城隍,就是被歪曲的我,他们把我和黄忠,易飞鸿的画像洒向了空中,飘散在各处。
在路上游行的人,慷慨激昂地列举着我的所谓的种种"罪状",将其描述得十恶不赦。
然而,周围的行人们却对此漠不关心,匆匆走过,眼前只想回家保命,以免像广场的人一样,遇到袭击。
面包车内的激进分子们,并没有因此而气馁,反而越喊越起劲。
他们坚信自己的行为,能够唤起民众的觉醒,揭露城隍势力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