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奇看着窗外,原来他在客栈里有所牵挂!嫉妒的眼睛中闪现出恨意。
古拉那紫看上去比郡主还要狂躁些,只见她攥紧了马鞭,奋力抽打在桌椅上。
凳子“嘎嘣”碎裂,被鞭尾扫到的桌子眨眼缺失了大块皮去。
自从上次受过鞭刑她敢怒不敢言,每次见到朱茵,背上的鞭印总会隐隐作痛。
轻风徐来,窗外传来一股馥郁的香气,悦耳的铃声划破寂静的星空。
乌兰奇向百里妆主身后望去,不知何时娇娘静悄悄的站在朱茵房外,现在的她和在客栈内完全不一样。
若说白日的她是媚态含笑的老板娘,晚上的她则是有着边塞风情的风尘姑娘。
是那种即使沾染了风尘,却也不失一身傲骨丹心的女子。
她站在百里渊身后,留有两三步远的距离。
“呦!看我们妆主真是让人心疼哦,这是被亲亲的夫人给拒之门外了吗?”
娇娘低头娇嗔,嘤嘤的讥笑。
看来面相和仪态均不能代表什么,才没几句话即刻显露出人的本性来。
百里渊回头走近她,并带有一副醉眼看美人的样子细品慢观。
他笑了笑,挑起娇娘尖尖的下颌来问:“怎么,你是来暖我身心的吗?
“那是自然,只要妆主不嫌弃娇娘这副无用之躯,今夜娇娘定会让妆主您欲仙欲死,享受腾云驾雾般的乐趣。”
娇娘的声音回荡在房外,语张驰有度,一松一紧,扰的朱茵心中如波涛翻滚,更别说醉酒后的百里渊了。
朱茵撑床起身想要阻止,却被果哩硬按了下去。
果哩说,正好借此时机会考验一下百里妆主,看看他是不是同那些风流才子一样,色欲面前均沦为裙下臣。
屋外,百里渊横抱起娇娘。
娇娘顺势依偎在他的怀中,且舞动着手中的帕子,眉目传情的撩拨起百里妆主那张精雕玉琢般的面容。
他贪婪的任娇娘抚慰,深深低头嗅着女人的体香,紧盯着魅惑人心的眼眸审视了好久。
娇娘被他看的羞怯,嗔笑低吟:“你——好——坏!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夫人还在里屋呢,让她看见可不得了!”
她拉着长腔,感觉到百里渊的身子透出凉意。
他似乎没有被她点燃,便知道百里渊这是故意做给夫人看的。
既然如此,还得继续煽风点火,娇娘伸出柔若无骨的纤指,更加肆无忌惮了些。
她的指尖轻滑过他的唇齿,随之向下揭开他的半幅衣领,直接同百里妆主在屋外昏暗的灯光下调起情来。
好戏在门口上演,乌兰奇还以为朱茵会打开房门给娇娘一顿教训的,没想到过了许久她的房门依然紧闭。
百里渊不知是失去了耐心,还是守不住男人的本性,抱着娇娘腾空而起,急不可耐的回了自己房中。
古拉那紫看不下去了,咬牙切齿的说到:
“郡主,妆主恐怕是要深情错付了,朱茵的心跟本不在他那儿,百里渊正在逍遥,不如让我趁这个机会杀了她。”
“不必了,你看……”
乌兰奇半掩住窗扇藏身,反手指向窗缝处。
古拉那紫从缝隙中看了过去,两名身穿黑衣的男子鬼鬼祟祟的在朱茵房外转悠。
他们一人四处查看,一人挑破窗户纸向朱茵房内扔了什么东西。
“是娇娘吗?她不会也嫉妒朱茵了吧!”
“管她呢,咱们且好好睡觉,明早醒来就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