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还是没人叫我一声爸啊。”傻柱喃喃自语,身影萧索。
出了四合院,他往左一拐。
刚想回酒楼,他却又碰到了一个不想见的人。
愣愣地站在原地,傻柱下意识地打量起了她。
“嘭。”
对面,秦淮茹手中的布袋滑落。
愣了一会,她激动地跑了过来。
一把抓起傻柱的胳膊,她急忙问道:“你怎么从劳改农场出来了?我儿子棒梗呢?我儿子棒梗怎么样了?”
“棒梗……”
傻柱有些迷茫,棒梗此刻还在劳改农场里受苦呢。
想到棒梗微瘸的左腿,傻柱心里有些虚,他下意识地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
说罢,他解开秦淮茹的手,大步溜了。
一切都过去了,以后他要好好过日子,秦淮茹……
都忘了吧!
“棒梗,棒梗,呜呜,我可怜的棒梗啊。”
秦淮茹站在原地,嚎啕大哭,
还有两年,她的棒梗才能出来,这可怎么熬呀?
……
转眼间,到了春节。
何晓跟在京城的娄晓娥、唐艳玲,分别打了一个电话。
说实话,半年不见,何晓真想她们了,要不是太忙,他都想去京城一趟。
下楼跟娄家老太太,吃了个团圆饭,接下来,何晓又忙碌了起来。
最近几天,他经人介绍,认识了几个南湾的经销商。
他准备好好谈一下条件,接着就把拉杆箱铺货到了南湾。
不过这样九龙工厂的产量就不足了,哪怕是日夜开工,工厂的产量也不够用。
没办法,他只好赶紧联系内地的工厂。
这个年代,国内正缺外汇,事情应该不难。
就这样,又过去了大半年,时间到了八二年,八月。
……
京城,火车站。
“京城站到了!全体成员下车了!”
小当抱着孩子,背着布包袱,迷茫地走出了火车站。
看着熟悉的京城,她叹了一口气。
“哇……”
“囡囡不哭,囡囡不哭,马上就能见到你姥姥了,囡囡不哭。”
小当哄着怀里瘦弱的娃娃。
过了一会,怀里的孩子安静了下来,小当却忍不住掉起了眼泪。
抽了抽鼻子,她朝记忆中的四合院走去。
八月份,天气热得厉害,没过一会,小当就累得满头大汗。
看着身边疾驰而过的公共汽车,她心中后悔得不行。
天色渐黑,小当终于到了四合院大门口。
抬头看了看,她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心中又犹豫了起来。
她有些不敢进院,她害怕见妈,害怕被亲人骂。
见有人从院里出来,她连忙跑到一边,背靠着墙跌坐了下去。
“哇……”
“囡囡乖,囡囡乖。”
看着怀里哭泣的女儿,小当面露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