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将针筒塞到他手中,掐起了法诀,修长白皙的手指掐算几下,便停在一个姿势不动,
张启山看到本就白皙细腻的肌肤,闪过隐隐金光,
“佛爷。”
张启山看着那流淌着金光的血液缓缓流入针筒,第一次感觉时间如此漫长。
“好了。”
苗轲在抽血完成后又掐了个法诀,急急忙忙的将胳膊塞回衣服里,冬天抽血是真的麻烦。
“小苗,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苗轲挥挥手,后退几步坐在椅子上缓了缓解释了一下,这种诅咒结合了湘西秘法,较为阴邪,阳气越重的血液效果越好,昨天看他们三个人印记的深浅,他觉得张家血脉简直天生就适合画符,选择张日山则是他的血脉应该是最纯正的。
至于抽自己的血,张日山不修道,血液里没有灵气,自己掐的法诀也只是为了将灵气浓缩,至于脸色不好,也是因为暂时抽出的灵气无法弥补,歇几天就好了。
苗轲坐在椅子上缓了缓,看到钟表显示距离十二点还有十分钟,便将两份血液研磨进了朱砂里面。
一点灵光即是符,他凝神运力一笔而成,又这么重复了两次。
此时已经马上十二点了,苗轲讲了符纸折成三角,分别分给他们三人,“贴身佩戴三天,三天后十二点烧了,把符水喝了就行。”
齐铁嘴听完讲符纸立马在身上藏好,“不用我们再做点其他的了?”
苗轲白他一眼,“你当我的灵气是白抽的吗?这几日你们的印记就会逐渐变浅,喝下符水后完全消失,最起码半年内不会出现。”
张启山张日山二人也对视一眼,将符纸贴身放好。
苗轲看他们都收好了,坐在椅子上清了清嗓子。
“我出这么大力,你们不得表示表示,怎么也得请我吃个饭吧?”
张启山笑笑,“自然,苗爷,二爷,八爷,我做东,第一楼一聚。”
苗轲在第一楼狠狠宰了张启山一顿,自认为。
吃饱喝足后,几人放松下来,终于有时间讨论了一下湘西的那个墓。
张启山大概说了一下那个墓中的所见所闻,还说了在墓里听到了二月红家常唱的曲子。
二月红表情未变,“族中先人曾经进去过,有去无归,”他目光与张启山相对。
张启山知道,这是二月红在逼他放弃。
“那片现在很多日本特务在行动,我一定会查下去。”
二月红终于挪开了目光,“等你们诅咒解了,我陪你们走一趟。”
张启山笑着应下,“多谢二爷。”
苗轲在椅子上听到他们最终下了决定,眼神光,“哥……”
“不行。”
“想都别想。”
两道声音一起传来,苗轲又蔫了。
懂了,他根本没有言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