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接受了刘芳萍的建议,不再勉强苦熬,每天只增加五分钟,果然这样轻松很多,很快他的双盘就突破了两小时,这让他别提多开心了。
但是,让他意料不到的事也接着来了。之前,他能一直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欲望,可是,当他打坐的时间提升后,他的欲望仿佛如火山喷一样不可阻挡汹涌而来,晚上,一睡下,他就做梦,梦见刘芳萍象那天那样如蛇一般缠住他,要命的是,梦里的刘芳萍是不穿衣服的,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直到一泻千里,疲惫醒来才现内裤早已湿透。他羞愧难当,只好自己偷偷把内裤洗了。看到刘芳萍他几乎不敢抬头看她,满脑子都是晚上梦里她不穿衣服的样子。
这样的日子让他想要逃离,可是他怎么逃?他知道刘芳萍并不在意男女之事,如今这样安静的生活也是她喜欢的。以前他可以借口寻找妈妈逃离,现在他没有了这个借口,前几天还刚说过这辈子已经死心了不会再去作无谓的事情,把刘芳萍代入妈妈的位置,怎么可能再说离开?而且事实上他也厌倦了漂泊无定的生活,陪伴着她,无欲无求,该多好,可是这该死的欲望啊,快要将他燃尽。
刘芳萍正好奇这几天怎么没看到小白的内裤,是他打坐太投入连着几天没换吗?这也太过分了吧。
这天天才刚蒙蒙亮,她感觉有点口渴,现房间的水壶没开水了,本来一直她都会等小白起来才出去,因为小白说过,早上他打坐的感觉会好一点,所以他会在早上坐突破双盘的那一座,其他时间都是随意坐,痛了就下坐。她尽量不出去打扰他,等听到他的走动声了再出去。她侧耳听了一下,传来小白微微的鼾声,刘芳萍觉得很奇怪,好像这几天早上小白都一直在睡觉没起来打坐,不是突破了吗?应该更精进才对啊。
她轻轻打开门,小心翼翼的穿过沙往厨房去找水喝,可是,她回头看了眼沙上躺着的小白,突然愣住了,因为天气开始转暖,可能晚上热吧,小白的毯子给踢下去掉在了地上,她想帮他捡起来盖上,却意外现小白居然撑着高高的帐篷,她差点哑然失笑,还说没欲望,年轻人就是嘴硬,身体是诚实的,这话一点不假啊。难怪这几天内裤都找不到,估计是这家伙春情动不好意思了吧。哈哈,刘芳萍想着不禁轻笑出声。
小白惊醒过来,顺着刘芳萍的视线看到自己的样子,一下子涨红了脸,扯过她手上的毯子裹住身子就转身把背甩给了刘芳萍。
刘芳萍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连着几天,小白看到刘芳萍就别过脸去不好意思直面她。最后还是刘芳萍好声好气的劝他,这不是啥难为情的事,不是很正常吗,他年轻,血气方刚,早上勃起本来就是男人的正常现象,他自己不是说过要学那个啥大迦叶尊者吗?小白曾经给她讲过那个大迦叶和他的妻子妙贤的故事,刘芳萍觉得能像他们一样也挺好的,两个人有夫妻之名,无夫妻之实,相守到大迦叶父母离世后他才出家修行,离开的时候他对他的妻子妙贤说过一段深情的告白,表达了他对她无尽的爱和对她的承诺。他说:“我不和你结夫妻的缘分,但我与你允同修梵行的诺。我若得遇明师,必记挂你还在红尘漂泊。我若得度,必来渡你。”刘芳萍听到这段话深受感动,她觉得这才是真正的爱,男女之间一旦有了肉体的接触,所谓的爱就蒙上了欲望的外衣,一个身体正常的男人,能够控制自己的欲望,依然不辜负自己的妻子,这是多么的难能可贵,虽然如果把这事丢到俗世,人们肯定会认为是天方夜谭,怎么可能会有男人不爱这事的,说白了,结婚不就是为了名正言顺的上床吗?但刘芳萍却觉得这故事很好,当初她跟蒋平安,完全出于被动,她对男女之事根本没啥兴趣,初夜也几乎是被蒋平安以掠夺的方式失去,更让她对此了无兴致,后来见到妮娜母子,她毫不犹豫就把蒋平安踢下了床,才终于给了自己身心的自由。说句实话,其实她还挺感谢妮娜的,让她终于有理由不用再敷衍蒋平安的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