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湛北嗤笑一声,不想管她。
走出几步,想起她先前做的那碗面,罢了,死在这里,还得麻烦他收尸!
他折返回宁岁岁身旁,大手一伸,犹如拎小鸡崽一般,将她拎起来。
很轻。
几乎没有太多重量。
薄湛北眉心往下压,一脚踢开一楼卧室,打开灯,将她扔到床上。
床柔软性极强,弹得宁岁岁头晕,差点又吐了。
她挣扎着趴在床边,额头汗水淋漓。
宁岁岁穿的是白色衬衫,领口的扣子因为应酬被迫解开了两颗,一番折腾又开了一颗,锁骨上的暧昧痕迹撞入了薄湛北的眼底。
那是——吻痕?
她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薄琅,这吻痕又是怎么来的?
呵!
果然,她一直都在撒谎!
之前装害怕,装乖,都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
薄湛北只觉得自己多管闲事,大步离开。
深秋十月的深夜,房间仿佛积攒了一团寒气,宁岁岁死死的咬着贝齿,单薄的身体蜷缩着,颤抖着。
第二天醒来,宁岁岁感冒了。
低烧,嗓子疼,不住的流鼻涕。
她吃了两颗感冒药,走进厨房准备早餐,等到佣人将早餐送到餐厅,她解下围裙,从后门离开了。
刚到设计部,就被梁唯抓住了:“宁岁岁,酒量不错啊,晚上再来!”
昨晚算她跑得快,今晚他一定要好好尝尝她的滋味!
宁岁岁不甘心:“梁经理,我是设计部的人。”
不是专业陪酒的!
梁唯皮笑又不笑:“这里是我的地盘,我做主。”
宁岁岁还想工作,不敢得罪梁唯,只得答应。
下午六点,宁岁岁被梁唯带到一个高档餐厅。
进门之前。
“衣服,扣子解开两颗。”
长得再好看又如何,一块木头,连如何取悦男人都不会!
宁岁岁解开了一颗:“足够了。”
梁唯冷笑一声,推开包厢门,一改之前的嚣张,殷勤的和包厢内的人打招呼。
“薄总,晚上好。”
薄总?
宁岁岁下意识抬眸,一眼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如坠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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