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不知道6婷在這個陰謀中扮演著怎樣的角色,不知道特物局發現6婷後會怎麼處理,不知道6婷對楊童紀的感情有多深。
而這麼些年,許冬知看似是獨立於特物局,實際上也並非獨善其身,如果特物局要處理6婷,他要怎麼給楊童紀交代?
【你們到底瞞著我在做什麼?】
明明是有關自己的事情,許冬知卻不知道他們究竟在計劃什麼,保護也好,告誡也好,好歹要告訴他是因為什麼吧?
【這個周末,江副局會告訴你】
【行,我等著聽你們告訴你】
許冬知無力地寫完這句話,第六感帶給他的不適越來越嚴重。
危機感持續的時間太久,久到他都以為是發情期的後遺症了。
這個星期有個老師組織的小測,排名跟大考一樣,會公布排行榜。
許多老師比許冬知自己還緊張,想看看這個曾經被放棄的學生在努力之後能夠上升多少。
考試前兩天,許冬知每天十點準時被趙文塵按在床上親十分鐘,然後睡覺,神清氣爽睡到第二天七點。
那些本來以為會忘掉的知識因為休息好反而烙印在了腦海中。
考試鈴響起……閉考鈴響起。
許冬知手都是麻的,面無表情地走出考場,不顧周圍人的目光,一個猛子扎進趙文塵的肩窩。
埋頭蹭了好一會兒,頂著一頭亂髮,眼睛透亮地揚起頭,裡面是燦爛的笑意。
「我盡力了。」
「嗯,很棒。」趙文塵捋順他的頭髮。
收拾好兩件衣服回到特物局,休息了體一個晚上,第二天去江副局的辦公室。
推開樸實無華的褐色木門,趙文塵停在門口,目送他進門。
「江副局好。」許冬知合上門,在江玉初的示意下坐到辦公桌前的椅子上。
「我們特物局已經存在了快四百年了,雖說建國以後不許成精,但是我們這些建國之前擁有靈智的妖怪總得有個安身立命之處。」
一開頭,江副局就講了一個很深奧的話題。
他確實不擅長笑,他自己也清楚,所以乾脆板著臉。
「不過,現在特物局也不安全了。」江副局眉眼間浮起淡淡憂愁,「我已經派阿鈺出去調查了,和平的表象下是一張巨大的陰謀網,如果特物局想要繼續生存下去,就必須保證你的安全。」
「江副局,我不明白。」許冬知只知道用硬實力解決問題,如果對方要跟他拼武力和妖力,他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