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晚沒有搭理他。
回家之後,溫晚徑直走進浴室洗澡,洗過以後,背對著他徑直睡下了。
蔣頃洗過澡後,從後摟著她,將臉埋進她的頸脖,「老婆。」
溫晚不理他,閉著眼睛,好像真的睡著了一般。
他輕輕在她後頸親了一下,「明天的拍攝除了我,沒有別人。」
她不說話,
「老婆。」他又緊了緊摟著她的力道。
她仿若未聞。
在他以為她不會回答的時候,她忽然轉過身,摁著他的手臂,低頭,在他鎖骨的位置,輕輕吸吮了一下。
留下一個不重不淡的吻痕。
她低頭俯視著自己的傑作,他目光垂落,冷白的手指輕輕放在她的後背,有一搭沒一搭撫摸著她的頭髮。
燈下不能看美人。
他的手緩緩落到她的細腰,眼神逐漸變得深邃。
她渾然未覺。
溫晚輕輕推開他,背對著他躺下,「我困了。」
他仿若未聞,在昏黃的燈光中,半支起身,虔誠的親吻著她的後背,她另一側的肩帶也向手臂滑落。
她緊閉著雙眼,對他的情動仿若未聞。
他的唇順著她背後的骨節不斷往下,而後來到她的大腿,溫晚下意識到他的要幹什麼,出聲制止:「蔣頃……」
他挺立的鼻樑擦過她內側的肌膚。
她再次感覺到自己的潮濕,伸手制止他,然而落入手中只有軟順的頭髮。
「溫晚,天還沒亮呢。」
……
天亮了。
蔣頃走得時候,溫晚還沒醒,他在她額頭親了一下,輕手輕腳提著行李出了門。
助理在電梯口等著他。
他打了一個哈欠。
助理說:「哥,你昨天晚上沒睡好啊?」
「沒睡。」
助理:「……」
他每次回來好像都是這樣。
想勸他,但是又不敢說。
兩個人就這樣各懷心思到了樓下,蔣頃上車以後就睡著了,到機場都沒有醒,他人氣下去以後,國民度反而上來了。
機場的路人都在暗中打量他。
他睡眼惺忪,一看就沒睡好,大家紛紛感嘆藝人這個行業也不好做的時候,晚上就有跟拍他的娛記爆料:「雖然小兩口見面不容易,但哥還是得勸蔣頃節制一點兒,昨天兩個人從餐廳離開後,一直在外面待到天快亮了才到家。這天剛亮,換了身衣服,又出門工作了,咱就是說,蔣頃這家庭事業兼顧的非常不容易啊。」
吃瓜群眾立刻就在評論區活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