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燙的手心撫上她的臉,眸光深邃:」你說呢?」
吃那麼多東西,什麼感覺都沒有,才有鬼了。
「我又沒說不行。」溫晚說。
她的確沒說過,可是她的眼神過於忐忑。
讓他覺得自己,稍有一點兒逾越的,都是對她的褻瀆。
蔣頃看著她沒有說話。
溫晚試探著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他眼瞼微垂,不知在想什麼。
「要不要?」溫晚問。
「算了,我還是去洗澡吧。」他側身讓開她,徑直走進對面的浴室。
灑落的水聲,從磨砂的玻璃門後傳來,卻意外的沒有等到熱水器的轟鳴。
她推開門縫,他正面朝著牆壁,冰冷的水浸濕他的頭髮,透明的水珠順著他肌肉的線條滾落而下。
清冷漂亮的男人,眼尾微微發紅,但是眼神清明而克制。
他寧願折磨自己,也讓她覺得自己只拿她泄火。
溫晚輕輕關上門,從衣櫃裡找到了一件掛著吊牌的男士睡衣,換上,光著腿站在窗邊,房間裡暖氣十足,她並沒有覺得冷。
可是蔣頃出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剛才的冷水白沖了。
眼神變得幽深。
他的頭髮還在滴水,冰冷的水珠從他的胸口蔓延到她的睡衣,他從後摟著她,貼合著她的睡衣:「不怕了嗎?」
她沒有說話,反摟著他的頸脖,吻住了他的嘴唇。
他閉著眼睛,貼著她的嘴唇,但只是輕輕的一觸:「溫晚,我會失控的。」
他到底還是高估了自己。
」我允許你失控。」
終究還是於心不忍。
落地窗外是望不到頭的霓虹和底層建築,她身上的睡衣領口敞落在手臂,纖細的手指抵著冰冷的玻璃,在深沉的呼吸聲在身後響起。
搖搖欲墜的錯覺和極致的快感交織。
他的雙手緊緊掐著她的腰,溫熱的嘴唇從後含著她的耳垂,他本來在看到娛記爆料的時候,深深檢討了自己。
可是觸碰和占有是本能。
每次見到她的時候,都想貼著她的肌膚,近一點兒,再近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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