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頃正好站在她的旁邊。
兩個人離得很近,她肩膀的校服,隱隱約約能碰到他的手臂,他識的收起雙臂,交疊在胸前。
因為他先前的震懾,他們這一圈的男生安靜的驚人。
讓原本已經習慣起鬨聲的溫晚,反而覺得奇怪,不自覺抬起頭,周圍的男生和女生都沒有看她,這種不被注視的感覺,反而讓她鬆了口氣。
她從進入這個學校開始,關於她的傳聞就沒停過,有些是她知道的,有些是她從來沒聽過,但沒有一件是好的。
好像長成她這樣,就應該不自重,不自愛,誰用兩塊糖,就能把她騙走似的。
她從不理會,堅信身正不怕影子斜,挺胸抬頭,獨來獨往,但傳言愈演愈烈,那些原本只敢悄悄愛慕她的男生,也敢在明面上戲弄她。
她苦不堪言,但又管不了別人,只能不斷約束自己。
這是她進校這麼久,難得感到愜意的片刻。
同時她也注意到了站在自己旁邊的男生,男生比她高出不少,她一米六八的個頭,只能到他的肩膀。
男生目不斜視,那張好看的臉也一本正經朝著前方,似乎並不在意她。
那一刻,連吹向她的風,都變得輕鬆了許多。
而後,她經常在練舞室後面的籃球場看見他,她只要一抬頭,看向窗外的時候,總能看見他穿著運動服打球的身影。
他比其他男生都要高,不止長得好看,還特別的白,頗有鶴立雞群的味道。
他從來沒看過她,但是其他男生不止一次和她對視過,總是殷勤向她打招呼。
她裝作沒看見,然後猛的拉上窗簾。
窗簾每當拉上的時候,蔣頃手裡的籃球就會飛出來,砸在向她「打招呼」的男生身上。男生們都怕他,對他敢怒不敢言,加上自己也做賊心虛,通常都是灰溜溜從球場離開。
久而久之,高二的男生都知道溫晚是蔣頃的人,不會再來招惹她,
但是溫晚班上的男生還不知道,還在一個勁的拿下流當有,在她面前拼命作死。
溫晚只覺得他們幼稚,從來不放在心上,但是她沒想到,他們居然對自己懷恨在心,在她被誣陷的時候,混在人群中詆毀她。
直到蔣頃出現以後才消停下來。
聽到他讓溫晚班上的男生第二天去找他的時候,溫晚還有些緊張,生怕他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結果第二天,那幾個男生全部都在「自發」跑操場,一圈接一圈,從五點過放學到晚自習開始,都還沒有停下來。
從那一天起,再也沒有人敢在她的面前議論過她,而她遇見蔣頃的頻率也越來越高,不管是在食堂打餐的時候,還是練了舞回去的路上,他總是剛好打完籃球,騎著一輛帶后座的山地自行車,問她要不要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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