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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曄：「……？」

「快去吧，早點回來。」宋隱換了個比較文明的方式。

許曄悻悻的關上門。

依舊是上次的廠子，不過這次是約到了金樓，過年之前他跟梁永思從J省回到B市過年。

現在兩人在B市定居了，只是工作大頭依舊在a市這邊，所以會經常過來。

上車前，江北笙系安全帶的空隙，問他：「方案進程怎麼樣？」

「什麼方案？」

江北笙愕然，你昨天在會議室上這麼信誓旦旦胸有成竹，今天告訴我方案是什麼？？？

這合理嗎？

今天許曄穿了件單薄的襯衫，最頂上面的兩顆扣子沒扣上，江北笙瞥過去能看見他後脖子處幾道劃痕。

「……」

「下周的方案應該也很難通過，不如先跟金樓商量看他是什麼意思，兩邊都留一手。」

「為什麼？」

「6贏也要參加這次的股東會議。」

「他應該沒有股份在裡面。」江北笙來許氏集團之前，已經調查過了。

「他爸有，沒區別。」

到了目的地後，見到了金樓，三人都算是老熟人了，寒暄了一小會兒進入正題。

這次會面，可以說是風水輪流轉，上一次金樓跟許曄談合作，許曄拒絕了，這一次是反過來的。

金樓倒不是那種小人，只是覺得好笑：「原來許氏還涉及了彩妝，真是令我大開眼界。」

許曄：「……」

那個彩妝品牌已經創立三年了，只是有兩年半都在擺爛而已。

金樓聽完他們的方案之後，稍稍思索了一番，初步判斷還是有可行性的。

「資金不夠的話，有點困難。」

許曄沒有意外，簡直是意料之中的答案。

金樓也看出來了：「可以考慮拉一下投資，如果是許經理考慮個人發展產業的話，就可以從總公司里分支一條線出來，發展更有潛力。」

許曄不太在意的笑了笑：「金總說的輕鬆。」

「我可以給你介紹一個人，齊山風投的齊總，要不要認識一下。」

江北笙眼睛一亮：「可以啊，我認識他，但交情不深。」

金樓：「我也是，不過認識就夠了，不必深交。」

許曄：「……」

合著就他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