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陵市,喜来登大酒店豪华套间内,谭四爷正与自己最近包养的大学生亲密的探讨人生,一旁的手机叮铃铃的响个不停,吵得谭四爷很不耐烦。
这不合时宜的来电铃声一直响个不停,吵的他心烦意乱,美好的情绪硬生生的被破坏。
“妈的,是哪个不长眼的在这时候打搅老子的好事,老子要砍死他全家!”
谭四爷很不爽的起身拿起电话,“操你妈的,你要不跟老子说出个什么重要的事情,老子砍死你!”看着身边的美人儿,一肚子火!
“四爷,四爷,夫人被人打了!”
“什么?那黄脸婆,老子虽然没什么兴趣,但好歹名义上是老子的女人,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动老子的女人!”
谭四爷得知自己老婆被人打后顿时火冒三丈,无处泄的他,一巴掌拍在身上的美女头上,“给老子滚。”
“四爷,你打我?”被打懵的美女捂着自己的脸,委屈道。
谭四爷轻蔑的看了一眼,地上哭哭啼啼的女人,没理会她。
“谁打的!”
此时的谭四爷表现的异常的冷静,他很清楚,敢动他女人的人肯定非一般,长期混迹黑夜里的鬼,做什么事都小心翼翼的,即使谭四爷现在的实力也算是一方诸侯,在临水县几乎无人敢招惹,他也不敢把事做的太出格。
“我们也不知道,我们知道消息的时候夫人已经在医院了。”打电话的小弟有些惶恐,他跟谭四爷这么久,很清楚谭四爷的性格,每当谭四爷情绪突然变得平静的时候就一定会有大事生。
“是海阔天空的玲姐派人送到医院的,听说是在海阔天空被打的。”打电话的小弟害怕极了,见惯生死的他说话声音竟然有些颤抖,他害怕喜怒无常的谭四爷将怒火在自己身上,那可是要死人的。
“那黄脸婆身边不是有保镖吗?他们是干什么吃的?”
“他们两个也在医院伤的很重。”
听到这话,谭四爷瞳孔一缩,“对面很多人?”
“没,听夫人说就两个学生模样的小子!”
“妈的,一群废物!平时养尊处优惯了,两个黄毛小子都对付不了,还被打进医院!这两个废物,今晚就给我送到缅甸分开卖了!”
“先别轻举妄动,等老子回来,王玲那个女人应该知道些情况。”挂了电话,谭四爷,还来门口站岗的两个小弟主卧室。
“这婊子就给你们爽爽,顺便让她试试咱们的新货。”谭四爷玩味的看着还瘫坐在地上准备撒娇的女人冷漠的说道,就像是在说一件货物一样。
“四爷,四爷·······我不要,我不要,四爷······”谭四爷可不会因为女人影响到自己的理智,在他眼里,利益高于一切。
当年若非潘凤的老爸是市委的领导,他才不会娶那个女人,要身材没身材,要长相没长相。
现在潘凤的老爸已经卸任退休,要不是看在还略微有几分利用价值,他老早就一脚踢开这黄脸婆了。
即使谭四爷对这个女人厌恶恶心到极点,但是碍于面子,这事他也必须管,除非打他老婆的人他得罪不起!
回到临水县的谭四爷,来到医院,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潘凤被打得跟猪头一样,心里倒是有些爽,可又想到在临水县都居然有人敢打自己的老婆,这是完全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这也是在打自己的脸,顿时脸上感觉火辣辣的。
“我去一趟海阔天空,你们给我盯紧点,要是再出点什么状况老子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在一旁等候的几个小弟,看着谭四爷这杀人的眼神,吓得瑟瑟抖,连忙点头称是。
海阔天空,玲姐办公室内,一个美艳的妇女,袖长的美腿上穿着薄黑丝,悠然将脚搭在办公桌上,红色高跟鞋显得格外醒目,短裙下呼之欲出的美景让人流连忘返,上身衣物完全包裹不住那两只不安分的小白兔,颤颤巍巍的,呼之欲出,令人喷鼻血。
“哟呵,什么风把咱临水县赫赫有名的四爷给吹来了。”玲姐扫了一眼进来的中年男人,并未起身迎接,依旧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
“妈的,真他妈是个尤物老子迟早让你在老子胯下唱征服!”谭四爷虽然心里想着对王玲的做羞羞的事,可嘴上却不敢太过,毕竟眼前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女人可是他那老丈人在位的时候都不敢轻易得罪的主儿。
“这不是想玲姐了吗?就来看看。”谭四爷温文尔雅的回答道,要是不认识他的人看到他这副模样肯定以为谭四爷是个温柔的好男人。
“哼~,你们这些男人啊,嘴上一套,心里一套,说着一套,做着一套,就没一个好东西。”
玲姐自然是不信谭四爷的鬼话,不过谭四爷也不在意,也不否认,只是笑着看着玲姐,时不时的看看晃眼的两只大灯,时不时的做做苗人凤。
经营了十来年的风花场所,玲姐早就对这样的眼光见惯不怪,习以为然,也懒得搭理,用她的话说就是——看得着又摸不着,又不会少块肉,再说自己这样穿着不就是给别人看的吗?
只是每当现这样的眼光看着自己,玲姐心里就会一阵鄙视。
当然,又帅身材又好的男人除外,被帅哥看,只会看的自己心神荡漾想入非非。
可惜眼前的男人一点都不符合自己的审美观点,甚至是还有点难看,所以面对谭四爷赤裸裸的眼神,玲姐忍不住“切”了一声。
“你是来了解你老婆被打的事的吧?”玲姐知道对方的来意,她不想和眼前的人交恶,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
“打架的地点是在厕所里面,没有监控,看不到对方是谁,就算有监控也白搭,我这里啊监控的维修已经修了一个多星期了,还没调试好,有也白搭。”
玲姐一副和我没有关系的表情叙述着自己知道的事情。
见谭四爷没有说话继续盯着自己,玲姐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有这么巧的事情,可事情就是这么巧,你如果你怀疑是我做的那就怀疑好了,如果是我的话我只会直接找人做了你这个正主。”
“什么意思?”谭四爷微眯着眼睛,“你怀疑有人针对我?”
“那我就不知道了,这事儿还真是巧的很,我这里的监控设备才出事三天,你老婆就在这里被人打,我甚至都怀疑是不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出戏,想吃了我的场子。”玲姐正有意无意的将谭四爷的思想带偏,让他调查的方向错误,这样就会给安逸争取到更多的时间。
“这么说,有人想挑拨离间!”谭四爷不是傻子,能在黑道混到今时今日的地位,单靠运气和凶狠是绝对做不到的。
“我怎么知道这事儿是不是你自己导演的一出戏,反正牺牲的不过是你那厌恶的黄脸婆而已,对你没半点损失。”玲姐没好气道。
“玲姐说笑了,我没有理由想跟你过不去,更不会蠢到拿自己老婆来做局。”
“这可说不好,你是什么人大家心里都清楚,啥事做不出来。”
“不用扯别的,今天这事,我谭某人谢了,只是这幕后的人想吃掉我们两个人的底盘,他不怕肚子装不下撑死吗?”谭四爷见玲姐这样说,自己也打消心中的疑虑,知道和眼前的女人没有关系,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人缘这么好,怎么可能是针对我,我看啊八成是针对你,老娘跟着成了局中的受害者,估计啊,人家想看中你的面粉生意了,想让咱先两败俱伤,然后再坐收渔翁之利。”
玲姐分析的很有道理,一般人都多少信几分,谭四爷也不例外,毕竟这事儿生的太突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