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汀雨沉默地捂住胸口:「你的付費里不包括這項。」
應修慈閉了下眼,復又很快睜開,勾唇笑笑:「我沒有那種隨便發情的習慣,放心。」
……
衛汀雨也被這個直白的回答震撼了一秒,嘟囔道:「這可不好說。」
要通過窄小的樓梯才能上二樓,應修慈放慢腳步,自然而然地伸出右臂。
衛汀雨的目光在男人手臂和樓梯間打了個轉,很快認清現實,沒有拒絕,左手搭了上去。
她可以試著隔八百米狙人,但沒法穿八厘米高跟走這種樓梯。
會殘。
台階地面凹凸不平,衛汀雨走得小心翼翼,眉頭緊鎖。
應修慈發現,這一刻算他們認識以來,他見過她最緊張的時刻。
月色隱藏在雲層後,在密不透風的樓宇間隙中悄然露頭。
兩個人沒說話,只有單調的、高跟鞋踩在地上的響聲。
二十八階樓梯,就到了。
衛汀雨掀開沾上泥點的禮服裙下擺,突然意識到可以脫了鞋上的!
她懊悔地嘆了口氣,從內襯裡取出鑰匙,剛旋開門,餘光看到男人已經轉身準備離開了。
「不是要吃夜宵嗎?」
她叫住應修慈,笑嘻嘻地反問:「怎麼,還是不敢?」
應修慈向來不吃激將法這一套,但聽她這小孩兒一樣的挑釁,還是覺得好笑,回頭正想說什麼,看到那一抹墨綠身影已經鑽進了家裡。
一句話飄揚在風裡。
「自己進啊,就方便麵,多的沒有!」
衛汀雨直奔廚房,就算他不吃,她也要進食了。
晚宴那些食物的實用程度,甚至不如沙漠裡的蜜蟻。
她找到一包食長沙米粉,還有包辣白菜泡麵。
扭頭看了眼,男人已經坐進了客廳沙發里。
「還真不客氣。」
衛汀雨搖搖頭,但還是決定把單價更貴的米粉讓給他,就當今晚路費了。
米粉要煮十分鐘,她先下了進去,又把鍋蓋打開,很快衝進了臥室換了身T恤短袖,抽了張卸妝巾把口紅卸乾淨了,才去把米粉盛出來。
火一關,衛汀雨回過身正要叫人,定睛一看,發現人好像睡著了,兩條長腿明顯伸展不開,即使就著這個不舒服的姿勢,他還是靠進了沙發深處。
她只開了廚房一盞燈,客廳黑著,只被這一盞暖黃的燈幽幽照亮。
衛汀雨回過神來,立馬掏出手機備忘錄,記下今天的日期,到時候算總帳的時候錢多收一點——開玩笑,這可不是一碗簡單的夜宵,這是強有力的精神供給,無價之寶!
等記錄完了,她滿意地收起手機,無聲地走過去,確定他的呼吸接近入睡頻率後,才居高臨下地叉起腰來,享受了會兒這個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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