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风傻傻的挠了挠头,佯装不懂道:“那不还是狗吗?刚才你介绍公子的时候,明明说的是犬子,犬,狗也!那不是狗的孩子吗?这倒名副其实!”
马家三口见凌子风插浑打科戏弄人,终没忍住,笑出声来,马美琪更是捂住肚子笑出了眼泪。
苟富贵气的脸色铁青,暴喝道:“放肆!我看你小子不但无知,还是个傻货,说话颠三倒四,不知轻重!现在我给你一亿元,马上和美琪分手,好让她嫁与我儿为妻!”
凌子风听了,双眼放光,激动的颤声道:“狗伯伯,你说的可是真的?只是你让‘马上’和美琪分手可就不对了,那‘马上’是谁?美琪可是我的女朋友,不能把钱便宜给了那小子!”
苟富贵听了啼笑皆非,他没想到凌子风会傻到这般程度,赶紧补充道:“对,对,对,是我说错了,应该是你凌子风和马美琪分手!”
凌子风睨视了苟武新一眼,生气道:“他有什么好?”
苟富贵怕凌子风再反悔,只得顺着道:“他可是毕业于美国匹兹堡名牌大学,还是凯瑞集团未来的接班人!”
“还是给学校捐了五千万美金,对吧?”大家意想不到凌子风会突然蹦出这样一句话来。
苟武新一时没反应过来,回怼一句:“是啊!你咋知道?”
凌子风坏笑道:“我猜的,大凡富家子弟,多是弱智,若想上稍有名气的学校,那就得搞赞助。古人说,富不过二代,就是这个道理!”
苟武新生气纠正道:“那是富不过三代!话也不会说。”
凌子风继续笑侃道:“那是指别人,对于你来讲二代就败落了!”
苟富贵见凌子风装疯卖傻,油腔滑调,甚是恼怒,斥道:“凌先生,我和你谈正事,你却总拿我儿子消遣,是何意思?”
凌子风却一本正经道:“狗伯伯,你有所不知,俗话说,一日朋友百日恩。对于美琪嫁于令郎,我当然要把把关。不瞒你说,我师傅曾教我麻衣相术。刚才我已细端详过苟公子,那是大大的不妙,”
苟富贵听他用词不当,胡说八道,反问道:“我儿生下就嘴含金钥匙,有何不妙?倒说说看。”
凌子风又看了看苟武新,煞有介事道:“先他的名字起的不好,姓狗,叫无心,狗无心者,多属豹狼之性,你看苟公子就目光阴鸷,难掩凶残之相,更兼眉毛青黑而不遮肉,多有弑杀之好。
当年安禄山的长子安庆绪就是这样的面相,结果亲手谋害了安禄山。还有明朝第七代楚王朱显榕,历史上称楚王,其子朱英耀,性淫恶,也是这副面相,最终世子朱英耀锤杀了亲父楚王朱显榕。”
凌子风还待说下去,却被苟富贵打断并咆哮道:“你说这些干什么?我儿生性善良孝顺,岂会干那丧尽天良的事情?”
凌子风干笑道:“狗伯伯,此事古有例在,不可不防啊!”
苟富贵瞟了瞟苟武新,的确是目光阴鸷,眉不遮肉。
苟武新气的是七窍生烟,又怕父亲相信产生恶感,忙分辩道:“爸爸,切莫听这浑小子胡说八道,我誓绝对不会干这弑父的傻事!”
苟富贵也意识到凌子风是在拿他们开涮,不由怒斥道:“什么誓,难道老子还信他不成?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坏,真是可恶之极!”
凌子风继续驳斥道:“狗伯伯,我说的可是千真万确,苟公子生性轻浮淫荡,易见色起意,更是个多情的种,在特殊情况下,毫无控制力,易迷乱心智,做出骇人之举!”
言罢,伸右手食指遥点苟武新的天柱穴,能激起性亢奋、膈俞穴,能唤醒性感觉、命门穴,可增强性功能、承扶穴,能提高性欲望,最后又重点了他的自主神经,也叫迷走神经。以上几大穴都极具催情作用,一般功力难达其效。
但凌子风可就不一样了,他直接输入的是一缕缕真气,如同让人服用了大剂量的伟哥或春药。
只见苟公子立感小腹升起一股强劲的热流开始在经络中奔走,浑身燥热难受,有种急于泄的冲动,那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片刻后,苟公子已是满脸涨红,扭腰摆臀,如坐针毡一般。
继而苟公子陡的站起身,眼光迷离,喉间“咕咕”作响,涎水涟涟的走向马美琪,伸手向其脸上摸去。
吓得马美琪一声尖叫,抬手给苟公子一个嘴巴,喝斥道:“你干嘛?请自重!”
苟公子却浑不在意,笑嘻嘻道:“马姑娘,你真美!先让我亲亲!”
马美琪又是一声尖叫,躲到了凌子风的身后。
苟富贵见状大骇,忙上前一把将苟公子抱住,关切道:“孩子,你是怎么了?岂可对马姑娘无礼?”
苟公子边挣扎边骂道:“你他妈混蛋,快把我放开,我要美琪,我要美琪!”
但苟富贵就是抱死不肯放手。
凌子风打趣道:“狗伯伯,苟公子莫不是梦游症或受了刺激,得了失心疯?”
苟富贵听他狗伯伯长狗伯伯短的叫,很是恼怒,大声回怼道:“叫伯伯,不要带狗字!”
凌子风扮了个鬼脸,不再言语。
这时,苟公子越挣扎越骂得厉害,只累的苟富贵满头大汗,双目含泪,喃喃道:“我儿一向很好,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谁知苟公子变得越来越焦躁,力气也越来越大,急得苟富贵连声道:“马兄弟,快帮我弄住他!”
马建业一时也是茫然无措,用求救的目光看向凌子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