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凌子风一直和茶并未表态,黄修远着急道:“凌大哥,到底行不行?快说个话呀!”
凌子风给自己点燃了一支烟,沉吟了良久,终于道:“我若坚持不答应,又将怎样?”
楚雄近乎哀求道:“凌大哥,马致轩可是咱们的兄弟呀!你可不能固执己见,漠视不管,眼睁睁看着一个家庭予以解体吧?
再说,林芸已经放话,假若你不同意,她就宁可一辈子不要孩子!”
凌子风又怔怔无语,但很快镇静下来,愀然道:“好吧,我答应你们!但我要亲自见过他们再说!”
楚雄二人听了,喜不自禁,像小孩一样欢呼起来。
事已说罢,楚雄向服务员吩咐弄了几个菜,三人在房间纵情喝起了酒。
直喝到下午四点,段心柔一行人游玩回来还在继续。
此时的楚雄和黄修远已是醉酒状态,而凌子风明显也喝的过高。
只见他颤巍巍的站起来将段心柔等人向楚雄和黄修远做了介绍,所有女的都拱手问好,而楚雄二人也只是机械的点了点头。
凌子风吩咐钱筱另登记一个标间,安排楚雄二人歇下,然后自行去了泳池,他想好好的泡个澡。
…………
次早起来,楚雄和黄修远故作郑重的冲众美人抱拳道:“诸位美女好!”
凌子风知道他们昨晚醉酒已认不准人,只好再次将双方做了介绍。
长话短说,接下来,楚雄和黄修远陪凌子风等人在石家庄热闹了三天,又转了几个景点后,终于欣欣然离去。
这天晚上,凌子风忽道出了翌日即将独自离去之意。
何湘灵立即紧抓其手,不无伤感道:“凌大哥,能带上我吗?”
凌子风知道何湘灵说话一向直爽,又想起曾对她的承诺,但自己确有难言之隐,只得温言道:”灵妹,我又何尝不想如此?只是我北京之行,要为朋友们办几件私事,别人不便参与!”
何湘灵非常清楚,凌子风一旦决定的事那是断难更改的,于是满含深意道:“子风哥,既如此,请你保重!只是我要告诉你,不可寄情于儿女情爱之间,耽于酒色,耗精耗力……”
不待何湘灵说完,凌子风对其附耳低言道:“多谢灵妹的关爱,我不妨告诉你一个秘密,之前我总以为自己象纪晓岚一样只是情欲旺盛,后来在翻读《天罡秘笈》时又翻到了有关采阴补阳一节。
过往我鄙夷这行为就一掠而过没细看,可近期我仔细研读且窥其窍要并试之,谁知受用非浅,妙不可言。
每次做爱后,我非但不感疲倦,反而更长一分精神,当然内力也有渐增之势。上面还特别提到,假若是和内力深厚者交合之后,尤为明显,譬如和……”凌子风说到这里,突觉不妥,马上止语。
何湘灵听了诧异道:“竟有这等事?怪不得你乐此……!”她突觉失言,立即打住。
最后凌子风尴尬的苦笑道:“此事务要保密,不得外宣!”
何湘灵一阵脸红,点头允之。
时值第二天将及中午,钱筱等人得知凌子风将离去,就提前开始了饯行宴。
面对六大美女的不停劝酒,凌子风自是满心欢喜,一概笑而饮之。
直至下午两点许,大家皆酒足饭饱后,席罢而起。
稍后,凌子风和大家依依惜别,踏上了去往北京的列车。到站后他直接搭的先去陈府,准备给陈依棠一个惊喜。
的车开至陈府别墅门前,凌子风和门卫打过招呼直接迈入了客厅。
令他奇怪的是,偌大的客厅寂无一人。他信步上了二楼,在经过一房间时,里面突然传来了低语声。
他透过半掩的房门,窥探到岳母谭月华似乎正凝视手中的照片,吟诵着网上流传的一小诗:“烟恋上了手指,手指却把香烟给了嘴唇,香烟亲吻着嘴唇,内心却给了肺肺以为得到了香烟的真心,却不知伤害了自己!是手指的背叛成就了烟的多情,还是嘴唇的贪婪促成了肺的伤心……人生如烟岁月无痕,烟自多情,却把自己烧的只剩下灰……”
凌子风一时听的痴了,那侬侬的细语叫人听的心酸心碎,他不知道谭月华为啥会这么伤感!
但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难道她有外遇,出轨了不成!是啊,她虽刚四十岁许,但保养有方,风华依旧,看上去也就二十八,九岁的年纪。
比之陈依棠的清纯靓丽,更有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美韵!
在猎奇心的作崇下,他潜意识的轻启房门,踅进了房间,站在谭月华的背后,他看到谭月华满脸的泪水正滑滴向手中的照片上。
当他稍伸脖子看清照片竟是自己时,禁不住“哦”了一声。
谭月华闻言吓了一跳,立时脸色变白,可她扭身看到凌子风时,一时怔着,恍若梦中。
继而眼放异彩,一下子扑到了凌子风的怀里,随即搂着凌子风的脖子,昵声道:“凌君,真的是你吗?”
纵使凌子风生性风流,狂放不羁,也被吓得不轻,一时心慌意乱,尴尬道:“阿姨,切不可这样……”
谁知谭月华毫不在乎,娇声道:“我还不害怕,你怕什么?之前,在梦幻中,你对我的身子搂也搂了,抱也抱了,亲也亲了,就差完全给占有……”
凌子风细想之下,的确如此,忙羞愧道:“阿姨,都是我不好,但那毕竟是梦幻中生的一系列误会……”
谭月华娇嗔道:“那怎能怪你?是我们彼此的吸引和欣赏,是冥冥之中的天意!就象今天,我十分思念你的时候,你却突然出现在了我身边,难道这不是上帝受到了感动而对我们的恩赐吗?”
凌子风想不到这不伦之事被她说的理直气壮和冠冕堂皇,正想着如何反驳,谭月华炽热的香唇已和自己的嘴贴在了一起。
凌子风突然想起了一位社会专家的话:当一个女人为情所困时,再聪明也变得很弱智,她会迷乱心智,做出骇人的不可思议之举。
譬如抛家弃子,甚至谋害亲夫,总之她会不顾一切,哪怕付出血腥的代价。
念及此,他心头陡生一种寒意,知道当下不能粗暴的毁灭对方的幻想,应适当对其心灵予以慰藉并徐徐图之,然后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慢慢打开她的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