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似一客人的做派,分明是一地道丈夫的关怀,秦芳几乎感动的要流出泪来。
她见凌子风背过脸去,慌忙下床用水清洗一下阴部,然后换过内衣,用上了护垫,并对凌子风报之以感激的微笑。
她想不明白一向冷傲,少有洁癖,甚至有排异倾向的自己,为啥会在凌子风面前失去了应有的矜持和戒备,从而表现的那么温顺亲近和从容,这种盲目相信和崇拜产生了巨大的依赖作用,明知凌子风已有妻室,还会无端产生一飞蛾扑火的冲动。为此她在心中鄙视和谩骂自己不知多少次。
凌子风见此件事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就要离去,却被秦芳一把拦着:“凌大哥,你今晚就在这陪我吧,我担心一会腹疼,再说有你在我睡的踏实。”
“你安心睡吧,应该没事,若真腹疼喊我也不迟。”凌子风不为所动。
“凌大哥,说不定你很快就要离去,还是多陪陪我,好吗?”秦芳泫然欲泣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凌子风做梦也想不到一个堂堂集团副总裁突然变得如此脆弱矫情和小鸟依人。
“那好吧,你上床睡觉,我玩会儿电脑。”凌子风终于有所妥协。
“不行,那样你等我睡着,还会离去的。”秦芳不依不饶终于把他拉上了床,并主动帮其脱去了外衣。
五更醒来,凌子风现秦芳居然躺在自己的怀中,两手搂抱双腿交叉和自己紧拥一起,睡的香甜。他试图慢慢推开对方,不料秦芳一下醒了,四目相视,都尴尬的笑了笑。
凌子风宭急,忙道:“对不起,秦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秦芳却装作毫不在乎低声“咯咯”笑道:“凌大哥,别紧张,我倒是希望你是故意的。老实讲,昨晚你是不是已经侵犯了我?”
凌子风忙吓得低看向自己完整的内衣,分辩道:“秦小姐,这绝对不可能。”惹得秦芳又是“咯咯”一阵娇笑。
时间过的真快,眨眼三天过去,由于公司有重大决策加之事务繁多,秦绍基天天陪秦浩天到公司坐镇主持大局,而秦芳和凌子风昼夜泡在温柔乡中,除了谈心看电影已完全忘乎所以。
这天傍晚,秦绍基父子回来,一脸的不高兴,布满了愁容。原来融资困难,别说展新的生产线,就连本月职工们的工资放都成了问题。
饭后,秦芳向凌子风正式提出秦家人的挽留意见:只要他能留下,公司各高管职务任其挑选,住房、车子、待遇一律从优。
其实凌子风之所以没有离开,另有原因:一是上级交代的任务尚未完成,二是他要不要帮助这个民族企业再造辉煌。
经过反复考虑,他决定加盟中州药业,一来帮助了秦家,二来也为段心柔,孟晚丹等人创造一个美好的未来。
现在他见时机已到,且秦家人情真意切,于是缓缓站起道:“秦老先生,若想让我同意,必须答应我的条件。”
秦老听闻大喜,忙不迭道:“凌先生爽快,有啥尽管提出。”
“先声明,我是加盟不是加入。一、让秦芳接替整个集团公司执行总裁一职。二、我出5o亿元,希望持有公司25%的股份。这个你可以向股东们商量,重新分配。”
秦老闻之大惊,生怕有误,又追问了一句,得到凌子风的充分肯定后,方才相信是真,于是接着道:“凌先生,你说的所有问题我都可以答应,虽然条件比天霸集团还苛刻,但我却乐意接受。股权分配问题更不在话下,因为我秦家独占了71%,届时重新拟一道法律文书,由我秦家单独转与你25%即可。只是你有所不知,主管财务陶斯旺将巨款转移后,公司几乎成了空壳,不瞒你说,就连和我一同创业的同事都有退股之意,你却要投巨资加入,我怕有违我的初衷,让先生蒙受损失……”
不待他说完,凌子风已果断说道:“吾意已决,秦老勿需再言,至于各股董你不妨告诉他们,若有退股者,可酌情统收,股金由我另出。”
秦家人见凌子风说话言简意赅,办事雷厉风行,果敢有力,不由大加赞赏。
这时秦芳站起来眼望凌子风恳切道:“既如此,凌大哥何不担当总裁之职?你虽投入了5o亿元的资金,但对于整个集团公司来说,只能解一时燃眉之急,若想让所有的分公司全部正常的运转起来,恐怕还得百十亿元。”
凌子风沉思片刻,笑道:“让你当总裁完全是相信你的能力,如有需要我完全可以给你调派强有力的助手,这个你完全可以放心。至于筹款融资之事,我们何不利用达的网络,在国内外金融平台布信息,就凭这个RshR新项目,恐怕自愿融资者趋之若鹜呢?!”
秦绍基父子听了直摇头,认为太过幼稚和荒谬,苦口婆心上门求还不成,哪有仅凭一条信息就会主动和你联系的?年轻人真是脑子简单,富于幻想。
秦芳可不这样认为,凌子风既如此说,定有他的道理,于是附和道:“中不中试试也无妨,反正我们也没啥损失。”说完拉住凌子风进了卧室,打开电脑开始了操作。
按照凌子风的吩咐她在国内外金融网站上如实布了融资信息,并在联系人一栏留下了自己的姓名和电话。
“你为啥会支持我的决定?”凌子风忍不住问道。
“不光现在,将来我也会毫无保留的支持你并严格执行你的意志。”秦芳虽温情脉脉,但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凌子风颇受感动,好想俯身对其亲吻一番,但还是强自忍了下来。
随后他借故出去给香港的金融大亨——香港大华银行董事长庄世华打了一通电话,两人似忘年交的一对挚友,谈笑风生,足足聊了半小时之久。
回到屋内,凌子风怕惊动秦芳,于是悄悄进入卧室,熄灯就寝。
谁知刚及午夜,凌子风迷糊之中,突觉有人掀开被子,紧接着一个光滑身子溜了进来。
好在凌子风心有防备,并不惊讶,只是责怪道:“胡闹,谁让你过来的?”
秦芳佯装委屈道:“人家睡不着又突感腹痛才来找你的嘛。”
凌子风哭笑不得,诘问道:“你不是说大姨妈已经过去,而且一直平安顺利吗?”
“反正现在就是有点腹痛。”秦芳依旧狡辩。
凌子风于是不再反驳,伸手按在她的小腹上抚摩,秦芳却假意很享受的样子,轻声慢吟起来。
本来孤男寡女,同衾共枕已是不妥,现在又听到夸张的哼咛声,直接不断的刺激着凌子风的兴奋神经元,使他愈抑制,反应愈加强烈。
凌子风暗道一声:惭愧!立马停止了按摩,转身扭了过去。
只听秦芳“咯咯”笑道:“凌大哥铁血汉子,居然也有害羞忸怩的一面,我在西欧生活多年,虽崇尚他们的性自由,但骨子里还是比较传统保守的。”
凌子风趁机回复道:“如此甚好,秦姑娘还是自重矜持点,免得欲火烧身,遍体鳞伤,再说世上良家公子多得是,秦姑娘何苦如此?”
沉默良久,秦芳终于黯然神伤道:“凌大哥,我自知此举不啻于飞蛾扑火,可就是欲罢不能。说实在话,自从认识了你,其他男人再难入我法眼。起始我只是一味的想报答你,哪怕牺牲自己,可现在弄的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言罢,流下了两行眼泪。
凌子风长叹一声道:“我曾警告你不要试图接近我,现在徒惹烦恼了吧?”
“当时你就那么肯定我会爱上你?”秦芳有点不服气道。
“逢场权当玩笑但作戏就罢了,我怕你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矣!。”凌子风不乏嘲讽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