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孟晚丹精通英语、法语,段心柔也会西欧几国语言,你们可以相互交流,共同提高。”
众人听了顿时来了精神,学习外语和练武的激情更加高涨。
个人优秀意味着和凌子风一起出国的机会更大,相处的时间自然更长。
接下来,凌子风和夏雨商量在酒店腾出一会议厅作为大家的练武场所,又吩咐段心柔到商场为每人买数套练武服,及购买一部分相应锻炼器材。
之后,人们各回房间自由活动。
凌子风和夏雨打过招呼,然后来到了陈依棠的房间,只见黄卓君也在,于是再次试问道:“你俩果真要留下吗?”
谁知,陈依棠把眼一翻,瞪道:“告诉你,本姑娘已和卓君商定,此生立志追随于你,或贫或富、上刀山下火海,绝无怨言,劝退的话,休要再提。”
凌子风想不到她性情如此刚烈,现见她动怒生气,忙上前赔笑道:“依棠,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俩生在富贵之家,娇生惯养,怕受不了这练武之苦。”
陈依棠听他这般解释,怒气顿消,言道:“对不起,我以为你又要让我们另寻归宿的问题,做那寡情薄义的郎君。”
凌子风脸色阴郁,叹道:“我何尝不是时刻在背叛着你们每一个人?”
陈依棠听了,也是似有所悟,叹息道:“这之前,打死我也不会做这样的选择,可是遇见你之后,我彻底变成了一个蠢女孩,死心塌地,无药可救的爱上了你,是你改变了我的人生观,这也许就是命吧!”
说罢,泪光莹然,分不清是喜是悲。
一旁的黄卓君像是受了感染,瞬间流出了泪水,泣道:“子风哥,依棠姐所言完全代表了大家的心声,以后你可要好好待我们,不可辜负了我俩的一番深情。”
凌子风目睹此景,百感交集,想不到一个是海外归来的高材生,未来天霸集团的实际掌舵人,一个还是心智未开的妙龄少女,京城世家,黄总裁的掌上明珠,而今却都坚定信念,屈身于己。
想到此,心中无比愧疚,怜爱之心顿生。
他伸出双手,情不自禁的将两人同时揽在怀里,先是用舌尖慢慢舔去两人腮边的泪水,然后是左亲右吻,爱之不够。
陈依棠和黄卓君都幸福的闭上了眼睛,尽情陶醉在这美妙的意境之中……
三天后的夜晚,凌子风散步到公园,远远见到月光下一人在独自练武,他好奇的走过去,细看之下竟是孟晚丹。
他心里猛然悸动一下,想起了以前种种,仿佛觉得对她冷落了许多。
他的思绪马上飞到了宝岛台湾,在那里他和孟晚丹举行了人生第一场婚礼,继而又一同飞到帕劳,帮自己将叛国者滕振亚缉拿归国。
尔后又追随凌子风来到了大6,以创业的名义留了下来。
那时的她显得热情阳光、活泼开朗。
可不知从何时起,她突然变得除了踏实工作外,沉默寡言,矜持无比。
凌子风心想:一个堂堂海军中将的独生女儿,在宝岛是何等的风光,追求者多如过江之鲫,可她却视若无睹,从不正看一眼,偏偏别亲离乡,痴恋于己,做这傻人之举。
一直以来,自己有意和她保持距离、面上虽说不算冷淡,也是不冷不热,就是希望她能正视现实,跳出这感情的漩涡。
但孟晚丹却把感情深埋心里,依然我行我素,外表却更加孤傲清冷,不但不会主动向凌子风示好,也从未有过非分的想法和过激的言行。所以两人还没有实质性的肉体占有。
她仿佛一下子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让凌子风根本无法窥探到她真实的内心世界,这让人感到很是迷茫。
凌子风看了一会儿,忍不住道:“晚丹,歇会儿,咱们聊聊好吗?”
孟晚丹抬头视之,见到是凌子风在不远处站着,惊讶道:“原来是凌大哥啊!”
说着收起架式遂和凌子风一起在长椅上挨着坐定。
平时虽经常相处,但此时两人却各怀心事,略显生疏。
最终还是凌子风开口言道:“晚丹,你能告诉我现在自己的真实想法吗?”
此话仿佛一下子触动了晚丹的伤感神经,只见她眼望远方,语气缓慢又似自言自语道:“是啊,我现在又会有啥想法呢?浑浑噩噩糊涂度日吧!”
凌子风闻之,心中酸酸,动情的握住晚丹的手言道:“晚丹,我有几个京城世家,年轻有为的朋友,给你介绍一个如何?”
孟晚丹不屑的瞟了凌子风一眼,幽怨道:“若是如此,台湾豪门弟子多的是,我何须来到大6?子风哥难道真的不明白我的一番苦心吗?”
凌子风岂有不知?他只是觉得很对不住她们而已,于是轻叹道:“你为啥要做傻女人,步她们的后尘?”
“哥哥,你焉知我心中的痛苦,我实在无法说服自己,我是那么渴望和你在一起,希望有朝一日你能喜欢上我。”
言罢,孟晚丹扑在凌子风的怀里痛苦失声。
凌子风一时无措,只能紧紧的将其拥在怀里,待她哭了一会儿,凌子风安慰道:“晚丹,对不起,一直忙碌,确实忽略了你的感受,”一边说,一边掏出纸巾拭去她脸上的泪水,然后俯身吻了下去。
这是凌子风次主动亲吻自己,证明了他心中对自己的喜爱,由于幸福来得太突然,孟晚丹眼中再次溢出了幸福的泪水。
两人在长椅上忘情地亲吻着,浑然忘记了一切。
孟晚丹在怀中,不停的扭动身躯,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凌子风猛地一个激灵,轻轻建议道:“晚丹,要不把这最美妙的一刻,留待以后回台湾时,在咱俩曾经的洞房中实行,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