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程家人是怎么打我姑姑的,也要怎么给我们打回来。你给我一巴掌,我还你一巴掌,这样才公平。”
李家村的族长爷爷和村长爷爷悠哉悠哉坐在屋檐下,嘴角上扬。就知道这丫头不是好惹的。他们只是过来压压场,看看热闹的。
程鹏咬咬牙,点头同意了。
李建平把早就准备好的笔墨纸砚拿出来,老秀才提笔,刷刷写下三份和离书,三份断亲文书。
当事人都过来签字,不会签字的,按手印。霍师爷,程鹏,李家村的村长作为见证人,一起签字盖章。
程鹏走进程老头的房间,摸索了半天,拿出三十八两的银子。
李建乐一把接过。随手递给李秀梅保管。李秀梅紧紧抱住。眼泪止不住往下流。
李建乐拿了一份和离文书,一份断亲文书交给李家村的村长,让他跟霍师爷回县衙存档。并让他给李秀梅立女户,户籍落在李家村。两个女娃改姓李。临走时,李建乐拿出五两银子让村长去办手续。
霍师爷看了一眼程鹏,招呼两衙役就要回县城。
李建乐兄妹上前,表示感谢。李建安手快,分别塞了一个沉甸甸的荷包,辛苦他们了,让他们去喝个茶。
大家笑笑,拱手告别。
哗啦啦走了两拨人。现场就只剩下两个村子的人了。
“乔大,张奎,过去,把那个畜生抓紧了,他是怎么打我姑姑的,今天,我就怎么打回来。”
李建乐拿着打猎用的铁棍,一步一步走到被控制住的程有福面前。程有福吓得双腿软,头不停地摇,“小姑奶奶,我错了,你别打我,我认错,我认错。”
“呸,真怂。”李建乐一上前,一把揪住程有福的头,用力一扯,连毛带皮扯下一块。
“啊!……疼死我了。”程有福像杀猪一样,嗷嗷的叫。
围观的人也吓得不轻,没想到娇娇嫩嫩的女娃娃,却是个狠角色。
“这还不够,你让我姑姑流产,出血不止。薛神医说了,我姑姑以后恐怕再也不能当母亲了。那大家公平一点,你也别想再当父亲了。”说完,李建乐铁棍一挥,直直朝程有福胯下而去。
“啊……”双手捂着胯下,鲜血直流,程有福立即白眼一翻,晕死过去。
程老头和崔氏像疯了一样,冲了过来。
“还挺急的,自己就冲过来了。”李建乐笑笑,让乔大和张奎把程有福扔到墙角边,把崔氏抓过来。
“不要,不要打我。你个小贱人,我儿子已经被你毁了,你还要怎样?”崔氏拼命挣扎。
“你儿子毁了又怎样?我姑姑的身体也毁了。这不是很公平吗?”
“我们还是来算算你和我姑姑之间的账。你个老太婆,人家好好一个闺女,进了你的家门,没几年,差点连命都没了。该打。”
李建乐随手拿起一根木棍,对着崔氏肥嘟嘟的肚子,用尽全力,啪啪啪连续抽了四下。
一下为了李秀梅所受的委屈。
一下为了那个没有出生的婴儿。
一下为了小燕。
一下为了小禾。
程家坳的村民没有一个出来阻止,大家都感同身受,程有福和崔氏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最后,崔氏吐了一口血,晕过去了。
“宝峰叔,大牛叔,到后院去,把鸡鸭猪统统抓回去,给我姑姑补补身体。”
“大哥,二哥,到厨房去,砸了,一个碗都别留。”
“三姐,笑笑,到房间里去,把被褥衣服都拿出来,一把火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