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夫人被钱老太堵得哑口无言。
钱老太继续输出,“苏姨娘嗷嗷叫着从你家跑出来,经过这么宽的胡同。
就没旁人看见?看见了,就不会偷听?
你自己家拉屎不擦腚,还怨起旁人来了?”
上官若离冷声道:“路夫人还是让太子查一查吧。
若是无凭无据地就来我们家闹,我们就报官了。”
钱老太胸脯一挺,道:“就是,让衙门的人查个清楚明白!
就不信顺着头往前捋,找不到传谣言的人!”
路夫人的态度软了下来,忙道:“别报官,是我太冲动了。
但不得不说,你家的人有最大嫌疑。
等我查清楚再说,若是你们做的,咱再说道说道。”
钱老太掐腰道:“若不是我们做的呢?你给我下跪磕响头,不然我往你家大门上泼屎。”
路夫人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好!”
说完,拂袖而去。
钱老太松了一口气,连忙对上官若离道:“五郎她娘,你赶紧去查查,是不是咱们那些下人做的!
我亲自去问问刘氏和三郎媳妇,你去问她一个嫂子,降不住她。”
上官若离失笑道:“原来您心里也没底啊,看你怼她的理直气壮劲儿,还以为您很有信心呢。”
钱老太笑道:“必须先把她的气焰压下去。
痛快一会儿是一会儿,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
上官若离与钱老太分头行动。
上官若离治家很严,府里的下人都不敢乱说。
府里的下人少,很快就查明白了。
不但没大松一口气,反而更紧张了,
下人犯错,只是个御下不严。
若是刘氏和覃惠萍传的,那丢人更大。
钱老太坐着马车去了二房的宅子。
也没让下人通报,自己就气势汹汹地去找刘氏。
这是东家的老太君,下人们不敢违逆她的意思。
钱老太先去刘氏的正院。
走近了,就听到了刘氏的声音。
“我会害你吗?还不是想让你快点儿怀上孩子?
你要是现在怀了,不就省事儿了?”
覃惠萍声音哽咽,“娘,我与三郎才成婚,就是有孕也看不出来。
万一有了,吃了这些药,说不定就出事了。”
刘氏怒道:“这是助孕的药,吃了能生男孩儿。”
“放你娘的屁!
钱老太威武起来,连自己都骂。
刘氏一看钱老太来了,身体一个哆嗦。
“娘,您怎么来了”
她家没有鸡鸭猫狗,也没有受宠的孩子,钱老太都没来过他们的宅子。
刘氏觉得,一定出事了。
上官若离开门见山地道:“你和覃惠萍有没有将昨天路家的破事儿说出去了?”
覃惠萍忙道:“四婶儿,我一个字都没往外说。”
刘氏眸光闪了闪赔着笑脸儿,道:“娘,你怎么问这个?”
钱老太看她这心虚的样子,脸黑了,“那些话真是你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