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什科夫汗流浃背了各位老师们。
“她自有分寸,相信她吧。食堂里的其他人疏散完成了吗?”
张老道捻着胡子,脸上表情平静。
只不过要是能控制好一直在抽的嘴角就更好了。
食堂周围的其他的几个特殊方位,则是面色凝重的有较强实战能力的老师与安保部门的部分人员按照预定位置站立随时准备出手压制食堂大楼内巨大的灵能潮汐。
“不该啊。。。都静了那么久了,这都快要毕业了,怎么突然就开始搞事了?难道她真的相信那个女娃?嘶。。。。”
揪了快二十根胡子的张道隐暗暗想到。
“反制组已经完全就位,预备人员也完成流令响应,请指示。”
一旁跑来一个穿着防弹衣的安保人员敬了个礼。
“。。。一旦潮汐的时空震荡读数过灾难级,立刻执行镇压程序!必要时,允许启动‘照相机’。”
乌什科夫闭上眼,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
“是!”
“能为什么要等着他们完成这场仪式呢?我本不应该拿这么多生命当玩笑。张先生。而在开始的时候,我们有能力停下它。”
下达了处理措施的校长同志眼中出现一些阴霾,沉声问道。
“这些学生,他们将会是几年后,或者十几年后的对更远的地方的探索的中坚主力。他们在此,可是得了一场造化啊。”
张道隐的话语听起来答非所问。
“你。。。。你居然想拿这些学生做实验?!!管理局内的研究部门都没搞清楚的力量你怎么敢!!”
听闻此言的乌什科夫瞪大了眼。
“国内的司监传来消息,我们有一些道消息第六旋臂与第一旋臂的堕落帝国开始出现了令人不安的改变。他们似乎变得更活跃了。而且还伴随着星际及的大灾难即将到来的流言。或许以星空的时间来计算需要数代饶更迭才有可能到来,但是我们的展不能只靠迎接灾难的那一代。”
他的眼神深邃。
“我们,不能把一切都抛给后代,在现在,这已经是我所能找到的,危害最的方式了。你不相信她,你难道还不相信乌里扬诺夫斯基同志与约瑟夫同志的选择吗?”
“人不是万能的,更何况按你的算,你相信那些逝去的伟大人物,为什么不更加相信眼下的人民呢?克雷塔计划已经从临床试验快要走入志愿者实验阶段了。神秘生物同化项目也在稳定推校通过联合国执行的全球共轨计划也在缓慢推进。再过二十年,境内的那些有智生物都将自认为人,灵能将会被人类这个大类群视作平常,我们能破解绝大多数的神秘并利用它们。科技的展也将更加的多样化。而或许不到百年,人类也将完成繁荣一统,走向真正的星空。你为什么如此焦急。”
乌什科夫看了看头顶的星空,凝视着食堂大楼上空他看不见的场。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见证过封建时代的巅峰,见证过它的结束。我见过从废墟中崛起的国家,我也见过从一无所有到世界前列的你们。但是,我也见到了其中最黑暗的部分。我从来都不怀疑我们的内斗与相互扯后腿的能力。我看不到一切,所以我只能在我所能看到的部分里,用我的判断去做决定。
而且,我已经做好了失控的准备,或许无法抑制,但我可以用最古老的也是最有效的办法去解决。”
“你。。。。”
乌什科夫扭头看向张道隐,神色逐渐震惊。
在微微的月光照射下,明暗等待对比勾勒出老人露在外部的皮肤上的扭曲图案痕迹。
如果校长同志没有记错,能符合他法的方式,大概就是原始人时期那些承接最早最古老信仰的萨满所用的一种流放手段。
代价是能想到的一切,成果是流放所指之物,可以是某个概念,可以是某个存在。
至于为什么不是灭杀或者镇压,在还没有历史沉积,没有人口数量,没有个人质量的那个时代,哪怕对付普通的巨兽或者神秘都艰难无比,那时的人类能选择的,也只有驱逐与流放。
把它们,送到别的地方。越远,越好。
张道隐目光深邃,紧闭着嘴注视着有灯光的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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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旋律,我喜欢音乐。因为我觉的这是比语言更加有沟通能力的信息传播方式。不过这终究只是我觉得,罢了。只是基于我所听过的那些乐曲得出的认知而已。事实上,一切都在不断的变化,只是我存在于有些变化之中,所以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些改变是正常的罢了。在五茗用出那个方法之后,我才知道,原来更加古老的时代的音乐是那么的。。。。粗狂。”
龙思悟关注着台上,她原本为五茗准备的衣服已经被撕破,变成了很有原始气息的只罩住上半身和大腿根部分的样子。
而她的舞蹈,也变成了形似野兽的动作,就像是在模拟自然的生物间交替轮回。只有很少的时候如同人一般,而且就算跳出人类的样子时也是手拿长矛或尖头石杖的姿态。只可惜只有她一个,所以在尚有理智的米纳眼里像是在与空气搏斗。
她的影子被舞台中心好似篝火的光映照在边墙与所有饶脸上,身上。
“你看到了什么?五茗。。。。”
龙思悟摆弄着一块晶体。
“她会没事的吧,龙思悟。。。。。”
米纳担心的望向台上以及余光中本能般跟随律动的其他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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