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这**,想都不要想。”
吴连生疼得满头大汗,拾起断掌,深深看了眼南柠柠。
徐副官带兵让开牢门。
吴连生踉跄着跑出去了。
外头一路到出去警司厅没有任何警卫员拦着,因为徐副官已经按照少帅的吩咐告诉了警司厅的人,没人会拦着吴连生。
虽然警司厅上下一头雾水,不明白少帅怎么会轻易听一个女人的话放了吴连生?难道少帅恋爱脑?
此刻,牢房里。
徐副官知趣的带手下撤出去了。
南柠柠一改方才狠厉的表情,冲战祺政那张冷冰冰的脸甜甜一笑,眼底里像是盛着日月星辰一般,在漆黑的牢房里依然璀璨,那温温柔柔的样子,仿佛方才砍断渣男手的不是她。
如此不堪的牢房,战祺政的心底忽然被她的笑感染,冷厉的态度渐渐淡薄。
“不过一刻钟,就可以派人去给吴连生收尸了。”南柠柠道,“他祖上不积德,自己又作恶多端,有婴灵恶鬼一直跟着他,也就是上一个被他害死的他的亲生骨肉。
但之前,他有一诚方丈的开光手串庇护厄运被挡了,家里又布下风水阵,小鬼进不去,伤不了他。
现在不同了,一诚方丈给他的手串没了,且他生来自带的三把火,两把在肩头,一把在掌心,掌心连接肩头的那两把火维持着身体的阳气。
我砍断了他的手,三把火虚弱了,阳气断了,再加上疼痛和过度紧张恐慌,邪祟很容易入体,厄运随之找上门。
我算了下,不出一刻钟,他就会死,自作孽不可活。”
战祺政并没有意外,因为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绝不会无缘无故放掉一个坏人。
“哦,对了!”南柠柠有点难为情,“方才我说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哈,我只是为了让吴连生相信我,才顺口编造的,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介意哦!”
战祺政居高临下冷冷扫了她一眼,转身往牢门外走。
生气了?南柠柠站在原地,双手食指绕圈圈。
战祺政迈出牢房见某人没跟上来,就退回去一步,“喂,走啊,不走今晚住这里?”
南柠柠笑了,“我走。”
战祺政让南柠柠在众目睽睽之下,上了他车的副驾驶。
徐副官已经和警司厅的人一起去找逃跑的吴连生了。
战祺政车开得很慢跟着大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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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连生一路跌跌撞撞的跑,跑到江城最繁华的南江路路边时,双腿忽然没了力气。
一个紫黑皮肤的婴儿忽然趴在他前面不远的路上,黑洞洞的双眼冒着黑烟,发出猫咪哀嚎一般的嘶叫。
吴连生吓得跌坐在地上。
婴儿朝他爬过去。
吴连生的腿没力气,只能用胳膊撑着往后退。
就在这时,一旁卷朗式街边建筑楼顶的大钟忽然间掉下来。
吴连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大钟砸中了,脑浆崩裂-
经过的人们吓得惊叫着躲开了,只看见大钟下缓缓淌出一片一片的血,被砸之人只有四肢露在外面,已经是紫黑色了。
警司厅的人赶到,立刻封锁现场,并加以处理。
对面马路,战祺政的车停在路边。
他们都在看吴连生。
“你着急回家吗?要不要去喝一杯?”战祺政看了看腕表,晚上八点一刻。
【还有一章正在精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