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见过你的身子呢,你倒大方,天天让一帮男人欣赏。”
贺墨白挣扎着下来,又去打开另一只箱子。
“你欣赏过的男孩多了,那两个孪生兄弟雪白粉嫩的,多赏心悦目啊,我长得黑,身上更黑,还有纹身,可不敢污了您的眼睛。”
“人我都让李闯打了。”
“那你给他们的房子和车呢?也收回来了吗?我明天就让闯哥都要回来,我呸!白睡了我男人,还想要钱,有钱也不便宜了那两个贱货。”
贺墨白越骂越激动,语无伦次起来。
洛亦峰心中憋笑。
人我都睡了,再让李闯去要钱,他洛亦峰在临江市可丢不起这脸。
但看贺墨白那嘴唇上的小水泡,又心疼的不行,蹲下给他翻吃的,又逗弄他一句。
“宝贝,你吃醋了?”
“我吃醋了,我喝了一壶山西老陈醋,我就是醋坛子。”
贺墨白倒是干脆,大方地承认了。
“洛亦峰,你大方,你不会吃醋,我明儿就去公共澡堂子洗澡,和一群大老爷们。”
他气得往单人床上一躺,赌气不说话了。
洛亦峰给他买了很多干果蜜饯,巧克力什么的,连记事本,笔都买了许多。
想着给他整理,房间内连个柜子都没有,只好把东西依旧放在行李箱中。
“明天你能请假吗?都快一点了。”
“哎呀,明天哪能休息,我还得进村呢,有个案子得调解。”
“你还输液呢,不能请个假吗?”
“不能,不去调解会出命案的。”
“这么严重,这村里能有什么大事啊?”
洛亦峰倒惊讶了。
“村里的光棍睡了别人媳妇儿,那家老爷们要杀人呢,你说严重不严重。”
洛亦峰生平第一次笑岔了气。
“让你笑,老母猪下崽死了,村民怨医生无能,双方打起来,还是我去调解的呢。”
洛亦峰笑出了眼泪,直不起腰来。
贺墨白过来给他揉岔气的地方,扭了他下面一把。
“咱们去洗脸吧,床小,你搂着我睡,管好你自己的孽根。”
洛亦峰被他的手一碰,一股酥麻的感觉直窜入头顶,舒服得不行。
他可算阅人无数,睡过的男孩哪个也没让他有过这种感觉。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与心爱的人在一起,和睡那些要钱的人,是多么的不同。
“再给我摸摸呗。”
他涎着脸与贺墨白腻歪。
“休想,一年考验期,你乖,我自然和你好。”
“一年呐!可真长啊!”
“那你有决心吗?”
“当然有,我保证。”
两个人腻歪着去洗漱了,反正也洗不了澡,早就停热水了。
进来洛亦峰脱衣服,正要换上带来的睡衣,看贺墨白只脱得剩条内裤就钻进被子。
“洛亦峰,你的身材可真好,啧啧啧,流口水啊。”
贺墨白在被子中只露出一双眼睛盯着他看。
“我不习惯穿睡衣,睡不着。”
他又加上一句。
洛亦峰犹豫片刻,还是把睡衣穿好了,才过去搂住他。
窄窄的破铁架子单人床实在太小,即便贺墨白紧贴着墙,两个人也只能侧身躺着。
“你干嘛穿睡衣啊?光着睡多舒服。”
“宝贝,你以为我是圣人吗?坐怀不乱?我这隔着一层,安全。”
洛亦峰自贺墨白身后搂住他,触手是他冰凉滑腻的肌肤,早就情动了。
但看时间太晚了,他明天还得早起上班,又病着,终究心软。
幸亏坐了一天车,也是累了,两个人不多晌就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