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巷的破廟裡頭。"
"這時宴也是命苦,說起來我們在鬥獸場還親自看他斗過一隻獅子呢。"
"他娘親在破廟裡,應該是快死了吧,那邊進進出出好多男人,估計被折磨差不多了。"
蘇凝的瞳孔驟然一縮。
她撐著傘,找了一輛馬車就直奔東巷的破廟方向而去。
雨越下越大,蘇凝的心也跟著焦急起來。
她想起來了,上一世曾聽蕭逸說過,時宴的母親是在破廟被一群下三濫的男人折磨而死。
至此以後,心裡便開始扭曲。
"馬夫,快點。"
她緊緊地拽著衣裙。
南巷的破廟裡面,老鼠蜘蛛各處逃竄。
冰冷的草堆上面,躺了一個女人。
女人約摸三十歲左右,原本單薄的衣衫被撕碎得零零散散。
她唇色發白,奄奄一息的看著從破廟進來的一群男人。
他們急不可耐的拔掉褲子,冷嘲熱諷的走了過去。
"真是個娼婦,等爺們爽完這一次,你就該死了。"
"啪!"
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一耳光扇在女人的臉上,直接將她唇角都扇出血來。
"不要臉的小娼婦,還想著你的寶貝兒子能護住你?"
"看看你這樣,即便是出了青樓,也是一副賤樣。"
地上的女人氣息薄弱得不行,連抬眸都尤其艱難。
"愣著幹嘛,廢話真多,趕緊幹完,輪到我們。"
身後另一個男人有些不耐煩。
滿臉橫肉的男人,俯身趴在女人還留有餘溫的軀體動了幾下,瞬間寒意刺骨。
"沒……沒氣了,媽的!"
"他媽的,真噁心!"
身後的男人開始責怪:"看看你,都怪你扇她一耳光做什麼?"
"走吧,再晚一點,時宴找來我們都得死。"
幾人穿上褲子就準備往外走。
轉身的一剎那,就看到一個少年,眸子猩紅,手中還拿著一把滴著鮮血的長刀。
"時……時宴?"
滿臉橫肉的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少年長刀猛然一揮,那人便被砍倒在地。
少年眸子猩紅,臉上都被濺滿了鮮血,手中長刀再一次砍下。
幾個男人四處亂逃。
"時宴,你瘋了嗎?"
"不怪我們,是你母親勾引我們的,誰知道沒氣了。"
"我告訴你,要不是因為你,你母親不會死。"
那人話都沒說完,長刀猛然揮下,直接將面前的男人砍得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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